“l！！！”顾亦书身体一震，立即正襟危坐起来，语气也显得有些急切，“外公你认识l？”
“那是，也不看看你外公是谁，算起来，我还算是她半个老师呢。”电话那端的老人一见顾亦书反应这么大，当即就知道有戏。
也不急了，语气傲娇又自豪的说。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也算不得是l的半个老师，但奈不住他脸皮厚啊。
说起来，他和l，也就是时姝的认识过程那可谓是兵荒马乱。
起因是一次他心血来潮，玩起了年轻人们玩的录制小视频，内容是一些学术上的知识。
由于是第一次发视频，他也没做什么，看的人没那么多，评论区评论相对也少。
基本都是清一色的学到了，或者学废了。
只有一条是提出了反对意见。
当时他正值被评论区里的赞美夸上了天，一看有个有意见的，当即就不乐意了，就在评论区和人掰扯了起来。
扯来扯去，他就发现这人很有见解，不像是胡说，随后加了人的私信，和人聊起来。
聊完他更是发现了这人在导演这方面的天赋，发现人是自学，就说要教人。
结果这人拒绝了，说只是业余的兴趣爱好，不想真当专业来学，她还有事要做，放不了太多精力在这上面。
没有办法，他只能失望的表示如果她有什么专业上的问题，可以来问他。
在之后的很多时候，时姝只有需要资料才会找他帮忙，问题却问得很少，这让他这个想传授经验的人一直都有些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