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在聚集了所有京陵权贵的宴会上,他们没有那个勇气,这么霸气的说出来。
骆云松冷笑:“你们没有这个本事,但她有。这些人是傻子吗?那卓潇依若没有真本事,他们能如此心甘情愿的听她安排?”
骆齐和骆佟自然知道那些人不傻。
人人畏惧的京陵楚爷;还有部队新骨干,御家未来继承人御呈峰;以及那个刚正不阿的刑侦队队长苏易。这三人,便不是别人轻易能叫动的。
就在他们低眉沉思之时,骆天回来了。
管家扶着骆天进门:“老爷,少爷回来了。”
骆天单手扶着腹部,看到骆云松极差的脸色,他眼神飘忽。
“爸,我的伤口还没包扎好,你这么急找我回来干嘛?”
骆云松看着心虚的骆天,气不打一处来,他将茶杯重重放在茶几上。
“嘭!”茶杯与玻璃茶几沉闷的碰撞声,在安静的客厅内,惊得众人齐齐瑟缩了一下。
“找你回来干嘛?找你回来,是为了救你的命。骆天,你的脑子是不是被狗啃了?今天出门是不是没带眼睛?”
骆天被骂得有些发懵,待反应过来,面色涨红。
他一把推开管家,但是却不小心扯到了腹部的伤口,疼得眉头直皱。
他上前一步,梗着脖子,怒声反驳道。
“我脑子好得很,眼睛也正常的安在眼眶里。你这么着急把我叫回来,就算为了骂我吗?”
“难道你看不到我受伤了吗?看不到我差点死在外面吗?你怎么都不关心一下,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
看着骆天眼里的怨恨,骆云松瞳孔微缩,呼吸有些不畅。
他承认,对于这个小儿子,他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因为工作原因,自小便把骆天丢给两个儿子和女儿带大。
而且骆天长大后,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他也没有挂心过半分。对于这个小儿子,他心里有些许愧疚,但又不知该如何面对。
只是没想到骆天心里对他的怨恨会如此之深。
骆齐看到父亲神色不对,立马走过去,为骆云松顺气。
骆佟也觉得骆天此时有些过了,骆云松现在已经六十多的年纪,哪能这般受刺激,他连忙呵斥道
“小弟,不要胡言乱语……”
骆云松颤颤巍巍的指着骆天,气息粗重。
“我倒是希望没生出你这个蠢货,你这点伤,算什么,死的了吗?你今天在宴会上干的那些蠢事,都不知道够你死多少遍了。”
骆天的神情有些失落,随即无所谓的嘲讽道。
“有什么了不起的,那卓潇依也只不过仗着跟楚墨年和郑老头的关系,我们骆家还怕她不成,她能拿我怎么样?”
骆云松闻言,呼吸更加急促了,他指着骆天,看向另外两个儿子。
“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是聪明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骆齐和骆佟此时也觉得骆天这态度,有些太自以为是。
但是骆佟却注意到了另外一件事。
“小弟,你扯郑老爷子干嘛?卓潇依跟他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