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便翻身坐起,将个身子斜靠在床头,略略拉开胸前衣服,露出大片白腻来,媚眼如丝,在武大耳边吐气如兰道。
“你我夫妻之间,你说何处是当处?”
说着,她玉手下伸,便抓住了武大那“当处”。
“这,这,娘子,我兄弟刚在那厢里睡下。这破屋墙壁漏风,若是传出声去……”
“呼噜——呼噜——”
武大话音未落,隔壁厢房便传来雷霆般鼾声,原来那武松自昨夜走景阳冈时便是一夜未睡,今天见了哥嫂,却又守了半日,早已困倦,因此头沾了枕头便睡得结实。
潘金莲本就讶异于手上传来的,与之前感觉不同的坚实触感,又听武大郎这般说辞,加之武松熟睡之鼾声,哪里忍耐得了?
要知道,平日里她欲与武大郎行事之时,武大都是以卖了一天炊饼,身体劳累为借口推辞,今日却说起了房屋隔音不好,这……
“无妨,叔叔睡得死,我小声些便是……”
“你我成亲这些时候,也该要个孩子,为家中再添一丁了。”
潘金莲翻身,坐在武大身上,俯下身来,在他耳边,以温热香艳之气说道。
有诗云,一丝红线拦两旁,此处且行自想象。
总之,次日一早,郓哥并没有见到每天都出来卖炊饼的武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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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得迟了,今日炊饼也没做得,还害兄弟早间无饭可食,真是惭愧。”
武大郎起床见了武松,自去收拾昨夜的酒饭,热了做早饭吃,却不见潘金莲。
武松自然理会得,没有追问,自行打了水洗漱道:“卖炊饼之事,且歇他一天,又无妨碍。”
武大道:“非也。多卖一天,便多赚一天钱,你年纪也不小,也好攒下些财产与兄弟说门亲事。”
武松笑道:“小弟倒是不急,只是哥哥嫂嫂既已成亲,也该当给家中添丁了。”
“去!没大没小。”
武松笑了起来,将潘金莲吵醒。重生后的潘金莲此时尚躺在床上,云鬓散乱,面色潮红。她昨晚遭武大折腾了半宿,实是累着了。
潘金莲咬着手指,回味着昨夜余韵。
“早是如此,又何必……这一番快活,才真可称得上是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