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姐看似赚钱轻松,实则毫无尊严可言,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肆意摆弄,还得强颜欢笑。张楠不禁为她们感到悲哀和无奈,遂将目光收了回来。
“三分天下可以,不过我要占大头,我拿四成,剩下的六成你俩分。”
逼爷想不到张楠竟敢当面抬价,愣了好几秒钟,强忍心里的怒气,皮笑肉不笑的说。
“也不是不可以,你四我也四,呵呵呵…”
“那就这么定了。”
张楠拿起酒杯,和逼爷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事情终于尘埃落定,接下来只需处理一些细枝末节的问题。逼爷气定神闲地掏出烟,手指轻轻一弹,将其中一根宛如利箭般射向张楠,自己则如老练的烟鬼般点燃香烟,深吸一口。两人勾肩搭背,时而相视一笑,露出狡黠如狐狸的坏笑,时而眉头紧蹙,仿佛亲密无间的兄弟。
或许是因为对红酒涉猎甚少,张楠抽烟时感觉味道如怪味豆般异样,起初还有些不适应。然而,随着几口烟雾如灵蛇般钻入喉咙,他渐渐习惯了这种感觉,甚至还生出一种特别的愉悦,如登仙境。
据逼爷所言,吞吞仔是大毒枭鸟伯的一个手下。至于鸟伯究竟是何许人也,无人知晓,大家只知道他对养鸟情有独钟,故而获此殊名。鸟伯的白面主要销往华国,而吞吞仔则是他在川渝地区的得力干将。
吞吞仔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他得知江州这里地还未有他们的人涉足,便如前来布局数月,终于与红面搭上了线。
红面和吞吞仔相谈甚欢后,第一次拿货就毅然决定拿两公斤。
吞吞仔心满意足地回去备货了,红面这边也万事俱备,只待时机成熟,便可进行这场注定不会风平浪静交易。
这件事情本应该由共赢公会来操办,可红面野心勃勃,想干一票大的,然后金盆洗手,归隐乡下,安享晚年。于是,他找到了逼爷,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在江湖中,黑吃黑的事情屡见不鲜,并不足为奇。反正吞吞仔是初来乍到江州,人生地不熟,吃下他这一单,不过是小事一桩,不会惹出多大的麻烦事。逼爷听后,毫不犹豫,满口应承下来。
逼爷担心自己独吞这件事情,万一被大哥马六知道了,那后果岂不是不堪设想?于是,他绞尽脑汁,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蟑螂。这样一来,即便消息不慎泄露出去,大哥也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他们三人分工明确,由红面负责打头阵去接触吞吞仔,张楠则在关键时刻出场,把吞吞仔的货一举拿下。等拿到货后,逼爷就负责将货物变现成钱。
逼爷这个人,实际上是不喜欢这种灯红酒绿的,事情谈完,也没什么要谈的了,便不想待在这里。就让服务员来,要把钱付了。
看着年轻的宝妹还在那边摇晃,张楠有些心疼,便不失时机的把人叫过来,搂在怀里。
逼爷乃是色中恶鬼,自然知晓张楠的那点心思,满脸淫笑地说道:“老弟好眼力,这妞应是这处最为水嫩的,今晚我给你买了她的钟,你切莫纵欲过度,坏了咱们的美事哦。”
张楠嘴角含笑,并不言语,只是伸手在宝妹的大腿上轻轻一抓。
逼爷出去结账,红面也带着那位小姐一同出去了。他与张楠虽已冰释前嫌,但也不愿在此处多留。
包房内霎时变得清静,仅余张楠和宝妹二人。
宝妹身子半趴在张楠的大腿上,如一只乖巧的猫儿,心中却是一团迷雾,弄不清张楠是真想与她共赴云雨,还是另有他意。她微微仰头,那如水的目光中满是无辜,静静地凝视着张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