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慧在黎曼的对面坐下，迫不及待地问道。
黎曼将餐单推到陈小慧的面前，“要吃什么随便点，先吃饱了再说。”
陈小慧拿起餐单，嘴里叨叨道：“神神秘秘的，就会吊人胃口。”
黎曼笑了笑，说道：“我怕说了，就吃不下早餐了。”
“为什么？”陈小慧的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
“因为气饱了。”
陈小慧更加好奇了，催促道：“快说快说，我吃不吃都无所谓，我减肥。”
黎曼翻了一个白眼，“等我吃饱喝足了再说，不吃饱，我怎么有力气说。”
陈小慧切了一声，拿起餐单，点了一份云吞面和一杯柠檬蜂蜜柚子茶。
吃饱喝足，黎曼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缓缓地说道：“我老公出轨了！”
“噗……”陈小慧刚喝进嘴里的茶全喷了出来，随即猛地咳嗽起来，“咳咳……你刚才说什么？”
还好黎曼闪得快，不然就被喷到了，黎曼抽了张纸巾递给她，嫌弃道：“恶心死了，喷得到处都是，快擦擦。”
陈小慧接过纸巾，一边擦着嘴巴，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老公真的出轨了？”
黎曼掏出手机，打开行车记录仪的录音给陈小慧听。
陈小慧听完，气得不行，愤愤不平地骂道：“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这些年，你尽心尽力地伺候他妈妈，他却在外面风流快活，那么风流，怎么不得花柳病死了算了，这样的男人，死都好过活着！”
黎曼鼻子一酸，满心的委屈在这一刻伴随着眼泪一起涌了出来。
陈小慧连忙扯过一张纸递给她，“哭吧，哭出来就舒服了。”
黎曼接过纸巾，压抑的哭声从喉咙里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