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静静地看着霍建晟，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且毫无顾忌地打量他，那是一张刚毅俊朗的脸，五官深邃，鼻梁高挺。
睡着的霍建晟没有平时那么冷漠，五官的线条柔和了很多。
手掌被霍建晟握在手中，黎曼感受着那宽大手掌传来的温暖，莫名的感到心安，呼吸不自觉地放轻，生怕把他惊醒。
不知不觉，黎曼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却看到陈小慧。
黎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你醒啦。”
看到黎曼醒过来，陈小慧很高兴，凑上前问道：“感觉怎么样？饿不饿，要不要喝点水？”
黎曼点了点头，艰难地说道：“渴！”
陈小慧连忙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用勺子舀了一些，送到黎曼的唇边。
黎曼喝了几勺就不喝了。
陈小慧放下水杯，说道：“还好昨天晚上霍先生来得及时，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原本我以为有人眼红我们的生意，所以才来闹事，结果后面我才知道，那些人是冲着你来的。”
黎曼眼底闪过一抹恨意，“肯定是黄德翰干的。”
陈小慧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也这么跟警察说了，不知道警察有没有去抓他。”
警察确实找黄德翰了，不过黄德翰躺在病床上，连话都说不出来。
黄德翰伤得很重，脾脏因为大出血被摘除了，门牙掉了两颗，肋骨断了两根。
警察问他是谁将他打成这样的，他什么都不敢说。
最后警察问不到什么，也就走了。
“他很聪明的，做事很小心，除非抓到打我的人，由他们指认，要不然抓不到黄德翰的。”黎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