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德翰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
刘小胖抬手就给黄德翰一巴掌，“艹！在我面前还敢耍心眼，看我不打死你！”
黄德翰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还好是坐在小板凳上，要不他肯定会摔在地上。
即使被打，他也不敢还手。
怎么还？
就他那体格，也不是刘小胖的对手啊。
他垂下眼眸，掩住眼中的恨意，服软道：“对不起刘主管，我错了，下次我一定会小心。”
“下次？你还敢有下次，下次你再敢打碎盘子，我就扣你一个月的工资！”刘小胖恶狠狠地警告道。
黄德翰低眉顺眼，“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小心，小心还把盘子给摔了？我说你就是成心的，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做什么都做不好，笨手笨脚的，跟猪一样笨，养只猪还能杀了卖钱，养你连个碗都洗不好，废物……”
刘小胖骂的话极其难听、恶毒。
黄德翰默默地刷着碗，把耳朵的听觉屏蔽起来，不理会他，随便他骂，就当他在放屁。
没有东西吃，胃里空空的，胃部不时传来一阵一阵的抽痛，痛得他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手哆哆嗦嗦。
可他咬牙坚持着，不敢再打破一个碗。
……
吃完饭后，黎曼陪着张燕看电视，娘俩一边看电视一边闲聊，霍建晟偶尔搭上那么一两句话。
气氛很是温馨。
一直待到晚上十点，张燕要睡觉了，黎曼这才跟霍建晟一起回家。
回到家，黎曼先去洗了一个澡。
洗完澡，她拿着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