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让我抱着孩子先回房间,自己拿着手电筒去了楼梯隔间。
一声尖叫之后,我丈夫捂着被咬的手臂,从楼梯隔间里跑了出来。
先于他跑出来的,就是我们在摄像机里看到的那个小女孩。
这时保姆回到家。
她看到了我们铁青的脸,以及她的‘儿子’和女儿。
她跪着央求我们,不要赶他们走,他们没有地方可以去。
这里是他们唯一的容身之所。
可是这么可怕的人,我们怎么会留她呢?
我们坚持要她走,如果不走就报警。
我当时浑身发抖,死死地抱着我的孩子。
这时我丈夫挪动了一下沙发,让我先坐下平静一下。
谁知就是这么一个举动,让保姆彻底发疯了。
她嘴里尖叫着:‘不许乱动家里的东西!’
随手拿起旁边的水果刀就向我丈夫砍去。
不过我丈夫一躲,只是蹭了一条血痕。
我丈夫毕竟力气大,一把就夺掉了她的刀。
她瘫软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说我们毁了她的家。
警察同志,你说这人是不是心理变tai?”
题安问:“警察来了带走她,但你们只说了是因为挪动沙发,引发了她的暴力行为,没有将摄像机里的内容公开是吧?
雇主说:“是,我们当时只想赶快摆脱她。
还有,就是觉得她女儿挺可怜的。
发生了这件事之后,我也有点焦虑症了,老是怕孩子被人抱走。
后来我干脆辞了工作,专心接送孩子。”
题安问:“那为什么后来搬家了?”
雇主说:“那女人出狱后,来我们家附近转悠被我发现了,吓得我赶紧给孩子办了转学,搬到了别的城市居住。”
题安从雇主家出来,给赵耀打了电话。
赵耀问:“骸骨是在床底下发现的?”
题安说:“是的,在她床底下发现的。”
赵耀想了想,“那么可能祝招娣妈妈的遗骨也藏在祝招娣的床底下。
她会对她母亲的行为有模仿。
小时候,是她和弟弟被妈妈藏起来。
现在,她把妈妈用同样的方式藏起来。”
题安立刻给梁落打电话,“去一趟杨洲家,检查一下祝招娣床底下。”
不一会,梁落就给题安打来了电话。
“队长。祝招娣床底下有一个箱子。
箱子里是一具成人骸骨。”
题安说:“知道了,你通知法医鉴定中心的人,去把遗骨运回去,做遗骨鉴定确定身份。
还有,姚姚的孩子和母亲状态怎么样?”
梁落说:“不怎么样。
三个女警员哄不住一老一小。
孩子哭闹着要找妈妈。
老人哭喊着要找女儿。
队长,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啊?”
题安说:“梁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先向上级申请靠谱正规的社会福利机构来照顾老人孩子。”
梁落答应,“好的,队长。我去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