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敢再隐瞒,赶紧飞鸽传书给了卫钧,让他想办法。
陈朝安食髓知味,过了两日踏着夜色而来。他端了茶水过来,眼睛带着毫不掩饰的欲色,声音暗哑:“喝了它。”
“不喝!不讲信用的小人!”
柳春珺一扭头,差点把陈朝安手里的那杯茶打翻。
陈朝安一把抱住柳春珺,她挣扎的厉害。可她在努力挣扎,又怎么比得过健壮的陈朝安。
陈朝安三两下制住柳春珺,双腿夹着她的下半身,一只手环抱着裹住她,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唇。
陈朝安低头喝了一口茶,哺到柳春珺的嘴里,一抬下巴,迫使她咽了下去。
柳春珺绝望的闭上了眼,停止了挣扎。
第二日,陈朝安原本没什么事情,准备在温泉庄子里陪珺珺待一日。
朝食过后,杜策从城里赶了过来。
上回杜蕊在内宅搅风搅雨,说了些 难听得到的话,陈朝安过后都知道了。
第二日回了衙门他便让人打了杜策二十军棍。
杜策结结实实挨了二十下,在床上躺了七八日才下床。
刚下床就被派去探听新来的守备太监郑应春的事。
陈朝安和杜策站在一处院墙下悄声说着话。
“大人,郑应春一到金陵,就先去了卫所,找到了冯庆来和赵秉柱的把柄,把两个人革职查办。骆琏带着人赶过来求情,郑应春只说事奉了皇命,不可偏私。”
陈朝安点点头,“郑应春来者不善,看来是要拿骆琏的兵权了。”
杜策继续说道:“另外京城来报,瓦剌这次犯边,大同总兵葛奇英防御不利,瓦剌首领马赫姆图往前突进了数百里,扬言要朝廷送个公主给他做王妃,他才肯退兵。”
陈朝安听着还没什么感触,屋顶的卫坚心中叹息,自太祖开朝以来,大兖还没有过和亲的公主,难道要在卫铖手里破例?
那大同总兵原是姜旭龄,他是父皇钦点的武状元,对大兖十分忠心。
姜旭龄年纪不过三十七八岁,前头娶过一位妻子,生了重病去了,他为妻子守了一年孝。
卫铖篡位后,为了拉拢姜旭龄,要把皇后的侄女赐给他为继妻。
姜旭龄却婉言谢绝了,以先妻族中已经选定女子为继妻,方便照顾先妻子女为由,拒绝娶皇后的侄女。
卫铖心窄,认为姜旭龄这是并不愿臣服于自己。没多久着了借口,卸了姜旭龄大同总兵的职务,调回京里待任,倒是赐了一个晋国公的爵位,只是再无实权。
卫铖把大同总兵交到了皇后族弟葛英奇手里。葛英奇素来能说,提起兵法更是滔滔不绝,谁知头一回面对瓦剌,脸就被人踩到了脚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