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走吗?“,他怀疑楚夏差不多要摔死了:“先去凉亭坐坐。“
把楚夏带到图书馆外的浮雕建筑物下面。
“要不我还是送你去「健康之家」吧。“,把楚夏放过去后,他让楚夏靠在柱子上。
“你先走吧。别管我。”,楚夏懒得理他。
“你不会还想着再进去吧?“
艾尔海森从腰包里拿出一张手绢,擦干净了他自己的手。
“给你。”,用完后,他嫌弃地把手绢借给了楚夏。
“不用了。”,楚夏压根不想碰它,拿出明论派的学生送给她的那一条说,“我带了的。“
“随便你吧。“
艾尔海森将鄙视的情绪展露无遗。
“只要别说我薄情。“,转身离去。
“呵呵。没事的。我才不会那么说。“
楚夏用手绢堵住自己的鼻孔。“你快走吧。“
她不想让艾尔海森看到自己出丑。
艾尔海森也用指尖捻了手指,心情十分糟糕,似乎还能感受到一股黏黏的触觉。
接下来还是继续保持距离吧。
既然她可能会加入教令院,那么我们的关系将来就会变成同僚。
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更奇怪……
坐在沙发上喝了杯水,艾尔海森用看书来当做休息。
当客厅里的钟,转动到十和十一之间,他才听到外面的大门响了一声。
然后卡维从屋里走出来,气恼地说,“你们俩是约好了要整我吗?“
“你在说什么?”,楚夏回家后,一头雾水地接受了卡维的愤怒。
“艾尔海森那家伙一如既往……但你也捉弄我是什么意思?”
“你说的是这个吗?”
楚夏不知道卡维今天在门外等了好久。
直到艾尔海森从智慧宫回来,才跟他一起进了门。
“算了。“,卡维生气地说:“我不会针对你。尽管你并不尊敬我这个学长。”
啊这……
楚夏看到卡维气冲冲进了屋子。
知道他应该是又跟艾尔海森吵架了。
烦人的家伙……
她也一肚子气,走向厕所。在里面换了一身旧衣服,躺回自己的沙发上。
一整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怎么办?心里好烦,睡不着。
楚夏难以描述自己憋屈的心情。
最近“惩罚“也发作的比往常更频繁。
她时常肚子疼,谁家好人天天来“大姨妈“呀。这样真能顺利入学,实现计划吗?
楚夏想起了那个叫「便携式营养袋」的东西。要想随时随地都可以快速进食。
光有营养袋还是不行。
她在烦恼中打开灯,拿出了那本“真题“。
不得不说,这东西催眠是真的好用。
那位记不清面容了的学长,写的时候是怎么保持清醒的?
一定是在当做是在练字的吧?
他的字一笔一捺都写得肆意奔放的。
颇有种草书的美感。
让这笔记更像是处方单那样,不容易看懂。
这次楚夏只花了一分钟就睡着了。
在凉亭里她吃了许多回血料理,唯独体力料理空了,现在还没补充上库存。
需要靠睡眠来恢复。
在须弥,很少有机会能接触七天神像。
所以她也想弄个耳机,隔绝卡维房间传出来的敲打的噪音声。
半夜。
艾尔海森出来喝水,看到客厅亮着台灯。
楚夏的脸依旧是盖着一本书。
她的偶像包袱已经重到了这种地步吗?
艾尔海森无声地走了过去。
先把台灯关掉,才借着微弱的光线,打量楚夏的外貌。
她那张脸光滑紧致,很有弹性。
半点没有受过伤的样子。
怎么会流了那么多血?
艾尔海森说不出这是种什么心情。
总之就是特别膈应。
由于不愿意回想那些黏糊糊的鼻血。
他将她的“真题”放在桌子上,连水都忘了喝,回到房间后。
口干舌燥,躺在床上,才想起来。
我原来是去喝水的。
但真是一点都不能再留意她了。
艾尔海森听着舒缓的音乐,进入了睡眠。
……
几天后。
楚夏也要参加卡维给她准备的考试。
同一天下午还要进行生论派的那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