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府动静,几方人关注,夜里遭袭击,迅速传播开来。
姚元诩闻后,急冲冲往久萧院子走去,他一掌推开门,大声呵斥:“久萧,我说了不要轻举妄动,你是当耳旁风了,就这么急不可耐。”
久萧也是刚刚知道此事,被气势汹汹的姚元诩骂愣住,他身旁的小厮赶忙解释:“姚神君,你误会了,这次的事与我家殿下无关,我家殿下也是才刚刚知道这件事。”
姚元诩并不相信小厮的说辞,因为久萧有过不按计划行事的行为,他说:“不是他还有谁,只有他行事乖张,随便打乱计划行事,这又不是头一回。”
是泥也有三分性子,无缘无故被骂,久萧也起火了,‘噌’的站起来,对着姚元诩吼:“是,是我做的,今晚的事是我派人去偷袭的,你满意了,你高兴了,姚元诩,在你心中,我久萧就是如此蠢笨之人,看不清事实,又分不清实力悬殊,就要硬碰硬的人。”
姚元诩沉默了,他平静的问:“真的不是你?”
“不是”久萧转身,坐在床榻上:“我没做过,我现在没有人手去做这件事,你应该知道,上次计划救我妹妹,入了魔王的圈套,损失的大半人数,剩下的人,我很宝贝的。”
“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姚元诩叹气说:“是我太激进了,不管是谁,今晚这行动,对我们的计划都有干扰,魔王只怕还会加大对戚府的防守,想进去抓人就更难了。”
“我书信回去问问”久萧也是很苦恼:“看是怎么回事,是谁派人去的。”
“问了只怕也是白问,既然没有告诉你,就没打算让你插手”姚元诩心里很是失望又着急,因为他想复活铸剑,他不希望有谁打乱了他的步骤,但看现在的情况,这是由不得他了,他叹气。
“你就没有怀疑过你们天族?”久萧还是有些不服气的,凭什么每次出事,姚元诩都要怪在妖族身上。
姚元诩懂他的意思,今日是他冲动了,是该给他一个说法:“我在天族安排了人,天都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了解。”
久萧诧异,姚元诩看起来对天帝很忠心,事事与天帝为先,真是万万想不到:“你在监视天帝,你不相信天帝?还是说你另有目的?”
“都有”姚元诩瞥了久萧一眼,并不在乎他知道这件事。
天帝在位百年,还是把天族治理的不错,虽说现在有些荒唐,但天族也是盛世,而姚元诩一直都对天帝很忠心,从未有过二心,久萧十分不解:“为何?姚元诩,你知道这件事有多危险吗?万一被发现,天族法令可不饶人的,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现在是不能与你说的”姚元诩起身要走。
“你是最近才有异常”久萧喊住他:“难怪天帝有些事要瞒着你,你喜欢魔族王后,因为天、妖两族要对她不利,所以你才让人监视天帝,若有什么行动,你好及时通知魔王”
姚元诩背对着并不答话,因为他无从说起起。
见他沉默,久萧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走到姚元诩身前,严肃的说:“姚元诩,你是很清醒的人,不要为情爱犯错,这是有关于天、妖两族未来的大事。那个女人心里只有魔王戚珺,你的爱是得不到回报的,为了一个女人,与天、妖两族为敌,这不是明智的选择。”
这胡乱的话,让姚元诩想要发火,可看着他眼里的担忧,这火又发不出来,最后化成一抹无可奈何的笑:“你想多了,我说了,我并不爱她,我只是觉得她很不错,与这世间的人很不同,对她感兴趣,而我更想要她的血,我的最终目的,也是要她的血。”
“你要她的血做什么?”久萧更是疑惑,他不相信姚元诩说的话,在他眼中,姚元诩说的‘她很不错,对她感兴趣’就是喜欢她,因为几百年来,姚元诩可从来没有对那个女人感兴趣过。
“我以后会告诉你”姚元诩绕过他,往外面走,边走边说:“那羚羊公主与你妹妹关在一起,这也许又是魔王设下的圈套,救不救在你。”
久萧看着姚元诩的背影,沉沉的深思。
旁边的小厮说:“殿下,要把这件事传回天族嘛?”
久萧摇头:“不必,这件事要保密。”
“是”
这一夜,有多少人观望,有多少人睡不着觉。
第二日清晨,刘梅伸着懒腰起床,她在床上滚了两圈,发了一会儿呆才起身。
戚珺推门进来,手中端着牛乳,一脸笑的看着刘梅:“娇娇醒了,刚刚好,牛乳也炖好了,刚好可以吃。”
“戚珺,你真好”刘梅伸着手:“抱抱”
“真是粘人”戚珺放下碗,一把抱住刘梅。
刘梅呵呵笑:“我也觉得我粘人,以前我还特看不上那些秀恩爱的,现在我特想秀,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
这话戚珺爱听,他搂紧的刘梅:“好,那就让全世间的人都知道娇娇是我的。”
刘梅呵呵笑,心情真的是好。
戚珺这几日事情特别多,刘梅也不闹他,就跟着他,他在哪里,她就在哪里。议事厅里,戚珺批改竹简,刘梅就在一旁看书,屋内很安静,只有‘哗哗’的竹简声。
刘梅看了书,觉得眼睛有些累,就把书放下,撑着头,看戚珺。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很帅,这话果然不假,刘梅都看得有些呆了,她伏在桌案上,就这么的看着戚珺,觉得怎么都看不够,看着看着就有些悲切了,她总感觉她们会分开,无法相守,想到这些,眼睛就酸酸的,眼眶里就夹着泪花。
“娇娇”戚珺抬头,就看见刘梅哭兮兮的看着自己,他连忙上前:“是不是伤口疼了。”
刘梅一下扑进他的怀里,嗡声嗡气的说:“不是,就是看书看得累了,歇息一会儿。”
“我陪你出去走走”戚珺牵着刘梅往外走。
刘梅拉住他说:“不用了,就在府里,不出去,你忙你的,自己走走就行,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我们出府去玩。”
“好”戚珺抚摸刘梅的头,撇见她脖子上的白布,很是愧疚,都是他没有保护好她,让她有受伤了。
刘梅走的不远,就在议事厅外面的亭子里,她招呼丫鬟们一起喝茶吃点心,然后聊点街坊邻居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