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刚刚季绯还得罪过宣宜。
看着朱灵灵和余芷都震惊的回不过神来，暗骂没用。
宣宜：“秦衔，你说过太过了，就算为了维护现在的婚姻，就算不能跟余芷在一起，你们昔日甜蜜的相爱记忆也不能全盘否定吧……”
秦衔微微蹙眉，直接打断道：“不曾有过的相爱记忆，不需要否定，我只是陈述事实。或者你能说出一两件，我来当场回忆一下？”
宣宜也傻了，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这一会儿就连骆周都提醒宣宜闭嘴吧，秦衔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而回过神来的朱灵灵声音几乎尖锐起来，“你怎么能否认，你曾经那么爱余芷，你为她做过这么多事情，就比如这张照片！大二那天雪夜……”
朱灵灵拿出手机，照片上，雪夜天，秦衔站在路灯下像是在等什么人，余芷正奔向他。
秦衔只感觉怀中的季绯一动。
他其实除了一开始搂住了季绯，其他时间都是虚揽的状态，但是季绯的动作，他还是能感觉到的。
季绯心态崩了归崩了，但是这么大的瓜，她还是忍不住暂停情绪，麻溜的看八卦。
吃瓜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季绯已经好奇的看照片了。
“够了，别说了！”余芷突然慌乱的大声打断，急喘了几下，眼神颤抖着，才颤颤巍巍的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秦衔。一副忍耐着所有委屈的模样，这一下倒是不虚假了，看得还真是楚楚可怜。
【哇塞，她好像快碎了唉。这演技，如果她以后吃不上饭，真的可以混娱乐圈，天赋派！】
朱灵灵安静下来，红着眼，“余芷，你让我们对峙啊！”
余芷强撑镇定，深吸一口气。
【起范儿了！她又要开始演了，这种场合还要怎么绝地反击啊！坐等吃瓜，action！】
秦衔差点在这严肃的场合笑场，看来自己没演技天赋。
“不必了，秦先生说得……都对，是我一厢情愿，是我自作多情，是我不自量力。”
周围人的眼神变了变。
“是我……”
可惜秦衔没耐心了。
“是你自导自演，传出种种神仙情侣的传闻，金童玉女，男才女貌，豪门圈内最登对的一对情侣，交往期间，你愿意对外秀恩爱，立人设，塑造情侣形象，不论是满足自身心理还是家族利益，我不会管，因为那时候我们的确是交往关系，所以对于种种谣言也无所谓，但你现在模棱两可，以退为进，想要破坏我和夫人的和谐关系，将我和夫人塑造成迫害者就不行。”
秦衔条理清晰，冷静分析，直接打断余芷做法。
面对眼泪都要悬停的余芷。秦衔眼神越发凌厉，“你摆出这样的表情，说着这样的话，顾左右而言他，你希望在场的人都对此事做什么样的结论，你是当我傻吗？”
余芷浑身一僵，差点没站稳。骤然惊醒过来，站在他跟前的男人可是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新星，他怎么可能看不透她的小伎俩。
众人的思绪一下子扭转过来，对啊，刚刚他们脑海中的结论几乎完全否定了秦衔的陈述……
“我们的确和谐交往过，但绝对没有外界传闻的甜蜜恩爱，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秦衔平淡叙述，不再看余芷几乎苍白无色的脸，又看向呆滞的朱灵灵，扫过手机中的照片，就环顾一圈道：“这张照片，外面是怎么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