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宗珂在工部更加肆无忌惮,还没人敢惹。
扯了皇上那根大旗,谁敢呢,连肖想她的人都歇了心思,皇上摆明不会将人许给他们。
……
宗珂再次来到佟王府的时候,所有人眸色复杂……
若说一个多月前佟王府的下人们虽有忌惮,但也对宗珂看不上。
可现在…..小小女子翻身做官,正五品级别不高,架不住她圣眷正浓!连府里的主子们都奈何不得,他们这些下人又岂敢给人脸色看。
态度恭敬的将宗珂领到赫舍里婉盈住的院子,眼里有一丝看好戏的意味。
宗珂这段时间一直很忙,但也没忘任务,一直让系统监控赫舍里一家子的安全问题。
最重要的是赫舍里婉盈,毕竟她处于风暴中心,佟王府。
听说最近有人不安分,她趁着休沐的日子过来看看。
说来也巧,正赶上有人在赫舍里婉盈这里找茬儿。
“福晋啊,不是妾身硬要您这些花,实在是老爷他喜欢妾身院里姹紫嫣红的模样。”
“昨夜老爷亲口答应把这些花卉赏给妾身,妾身欣喜得紧,还望福晋体谅。”
主院里这些名贵的花卉她眼馋了好久,终于哄着老爷答应她搬走,可不得赶紧过来。
这段时间以来,老爷对福晋的冷淡众人也看在眼里,眼看着福晋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文鸳找准机会趁势而上。
福晋的妹妹做女官了又如何,还能比得过佟王府?笑话。
赫舍里婉盈隐忍地抿紧了嘴唇,“院子里的这些你不能动,库房里有别的,随你挑选。”院子里这些花卉全是她精心打理过的,怎么能随便让人拿走,她又不是花匠。
文鸳拿着帕子遮掩了下嘴唇,轻笑一声,“那可由不得福晋了,这府里的一切都是老爷的,老爷答应的,您说了不算。”
妖妖娆娆的女人小手一挥,“都搬走。”
这样还不够,离开时故意贴着赫舍里婉盈身边走,撞了她一下。
赫舍里婉盈一时不备,摔倒之际被人稳稳扶助。
宗珂笑得邪肆,中气十足,“看来佟王府的家风一如既往啊,没有尊卑不说,穷疯了吧,几盆花而已,这都买不起,这个院子里放几天,那个院子里放几天,怎么,摆流水席呢!”
“快破产了吗?”
“要是佟王府实在过不下去了,可以来赫舍里府求救啊,毕竟咱们可是姻亲,总不能看着佟佳氏一族吃不上饭吧!”
文鸳一听这话不对,眼睛一瞪,“你谁呀,跑到佟王府撒野,来人,给我掌嘴!”
宗珂挑眉,松开婉盈,上前一步,盈盈浅笑:“我是你爹!”
不等文鸳再骂,飞起一脚,轻盈的女子身体如花瓣般飞起又重重落下。
“啊———好痛!”
说动手就动手,完全没给人准备,又几脚下去,搬花的、随身伺候的丫鬟家丁倒了一地……
文鸳疼的面无血色,捂着肚子不甘:“我是佟王府的小妾,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