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喝得双脸绯红,双眼透着迷离,直勾勾盯着霍翊深,笑。
将酒瓶搁旁边,霍翊深将她拉到怀里,“阿宁,你如果心情不好,有什么尽管跟我说。”
说?呵呵,姜宁不知说什么,更不知从何说起。
她突然勾住霍翊深的脖子,踮起脚尖用力吻着他的唇,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等等,我把门反锁一下。”
拉上窗帘,睡得天晕地暗。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姜宁的心情恢复了平静。
豆豆已经把鸡鸭鹅兔搬回来,正在精心喂养它们,“小牧哥哥,谢谢你帮我照顾它们,等它们长大下了蛋,到时我请你吃。”
“豆豆妹妹,这几天我已经学会翻跟斗了,等会你来我家玩,我翻给你看。”
“好呀。”
“爸爸给了好吃的,我给你留了一份。”
“谢谢小牧哥哥。”豆豆从口袋里掏出红薯干,“这里我种的红薯,做成的红薯干,我也请你吃。”
霍翊深在厨房做好早餐,上楼叫姜宁起床,“累吗,要不要再睡会?”
累,身体都要散架了,却无比的放松。
她坐起来靠在他肩膀上,“谢谢你。”
霍翊深揉揉她的脑袋,“不用谢,别忘了你昨天说过的话?”
“昨天的话?”
“你有家庭。”霍翊深提醒她,微笑道:“你有老公。”
姜宁老脸一红,“没证,不算的。”
“事实婚姻,怎么就不算了?”
姜宁发现,霍同志不但脸皮越来越厚,嘴皮也越来越厉害。
起床洗漱,吃米线。
吃完干活,将采回来的药苗分类,兑好营养液跟生长剂,将受到气候摧残的药苗根放进去泡。
生长状态较好的,则直接栽培到黑土花园,等茁壮成长后再移植出来。
接下来一段时间,姜宁没有再外出,外头看得见的活由兄妹俩打理,她则照看空间的植物,然后辅导两人的医药学基础。
马光年大部分时间在粤城搞研究,但每周会抽空过来凤城驻点,半天给有资质的学生上课,半天给有需要的幸存者挂号开药方。
不想中医断层失传,所以教学生是免费,唯一的要求是有基础有资质。
他实在太忙了,只能有选择性地带,至于底子相对差,则由学生去教。
到目前为止,也就收了姜宁一个学生。
至于放号开诊,则是要收费的。
不贵,每个病人二两粮食就行,毕竟只看诊开方,不提供药物的,针灸则需要半斤粮食。
不止他坐诊,还有研究院的其他医生,筹到的粮食都用来维持种植棚的运转。
马光年探过姜宁的底,能在末世将中医自学到这种程度,非常难能可贵。
基础知识已经夯实,眼下最缺的就是经验。
所以,马光年带着姜宁出门诊,分了几个简单的病例给她。
别说,不但药方开得可以,连按摩跟针灸也有模有样。
遇到有难度的,马光年会把姜宁叫过来,边治病边给她讲解。
跟着愿意带人的顶级专家,确实能学到很多知识,姜宁一整天都在分驻点。
最后,为了感谢马光年的无私,她开车送一行人回粤城的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