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你说的是什么话,这是我的工作,这一天来一次我还是可以的。”
老张村医上完了后背的药,这会儿要拨拉周淮南的裤头准备给他上其他的地方的药。
结果,就被周淮南给阻挡了,不让他扒自己的裤子。
“哎,淮南你这是……咋了?!”
“叔,我,我自己来成吗?!”
老张村医用力的扯了几下,没扯下来,再一看原来是被拉住了,于是才对着背对着自己的周淮南纳闷的问道。
周淮南尴尬极了,这屋里头除了他和五个孩子外,还有四个大老爷们,被这么多的大老爷们们虎视眈眈的盯着看着,他又别扭又难堪。
别的位置还好,比如后背和大腿,但是有个地方就太尴尬了,周淮南怎么好意思让人给这位置上药呢?!
“你来?!”
“也行吧,就是废点药膏,弄脏裤子。”
老张村医愣了一下,这才明白周淮南为什么抓着他的裤头不放了,顿时觉得又好笑又无奈,不过那地方确实外人不好替他上药,也就理解了。
“唉,你这臭小子,你打小光屁股的时候,叔我还看得少了?!你现在矫情个什么劲?!”
周老支书本来还没有明白过来老张和侄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等周淮南缩进被子里头,老张伸手进去替他拉下裤子,然后只露出大腿以下后,这才恍然大悟,气得哭笑不得的他指着周淮南一顿臭骂。
“小南,我刚才替你洗澡的时候不是说了吗?!以前咱们还光屁股下河呢,我们早看过了。”
“对,你身上长啥样哪个地方我们没见过?!不用不好意思,该上药就得上药。”
“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周爱党和周爱国在一旁也双双听懂了,就觉得这个堂弟长大后这性子也实在是太别扭了,也躁他一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