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是自己的种。
瞧瞧这机灵劲,多像他。
这话说的太漂亮了。
来者是客。
就算是亲弟弟也一样,先照顾好客人,全了礼数。
而后劝慰母妃,是为人子的纯孝。
而且逻辑清晰,态度得体,将方才的一点矛盾化作无形,也照顾了所有人的面子。
太子妃将这满院男人们的反应都看在眼里,知道该见好就收的她看自家儿子这么聪明,递一个台阶,同时卖了自家亲爹和三位王叔的好,自然也不会给亲儿子拆台。
给了在自己身后朝亲儿子使眼色的朱标一个白眼。
随即就开口道:“几位弟妹,他们兄弟四人如今一年一聚,难免要开怀畅饮一番,说些正事,我们这些女人家就别掺和了。”
“不若与我同去偏殿,御膳房近来新做了几道滋补养颜的甜羹,几位弟妹和侄儿们一定喜欢。”
“雄英,你去哪边?”
如今朱雄英已经快七岁了,早早启蒙的他如今的智慧远超同龄人,知道自身和常家未来都寄于朱雄英身上的朱常氏,自然不会强令他做什么。
而是尊重他的想法。
见风浪平息,朱标也终于开口道:“我先带雄英一同参宴,让他几个王叔给他讲讲封地的风土人情,再让雄英去找你吧。”
太子妃自无不允。
带着三个藩王妃和几个侄儿一同去往偏殿。
将正点留给了久别重逢的四兄弟和自家儿子。
三个藩王都抻长脖子,目送着太子妃和三位藩王妃远去,这才悄咪咪的从角落出来,看着她们走远,这才敢松了一口的大声说话。
“哈哈哈,好大侄,咱叔几个没白疼你。”
“走,今晚王叔就把你当成个爷们,不管你是要骑你王叔的大马,还是上桌喝酒,你王叔都允了!”
朱樉又一把将朱雄英拎了起来。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把他提在半空逗弄,而是将他放在了自己肩头,以示亲近。
朱雄英拗不过他,只得暂且扶着朱樉的脑袋坐着。
不过,像允许朱雄英上桌喝酒这等放浪形骸的胡言,还是让朱樉的后脑吃了朱标一记脑瓜崩。
“在封地也就罢了。”
“来宫里也没个正形,得亏是父皇不在,要不然被父皇知道了,你对雄英说这话,就算是回来给父皇母后祝寿,他也得先抽你几马鞭。”
面对朱标的白眼训斥。
朱樉还是讪讪笑笑。
佯装赔罪的说道:“怪我,怪我。”
说着,又握住朱雄英的手腕给自己的脸上拍了几下。
看着朱樉这滚刀肉的模样。
朱标是看的直摇头,一旁的朱棡却坏笑着来拆台道:“二哥,你这就没意思了。”
“雄英的气力才多大。”
“你把雄英放下,让我来,保证让您领会到一回深刻的教训。”
说罢,他就率先跑向了东宫正殿。
朱樉愣了一下,当即怒道:“好你个朱老三,你有种别跑!”
说罢,也大步流星的追了上去。
只留下还没来得及下车的朱雄英抱紧了手里的脑袋,在朱樉封地肩头发出一连串惊声的惨叫之声:“二王叔,你先把我放下!!……”
朱标和朱棣面面相觑了一眼。
连忙一拍大腿的追了上去。
“朱樉(二哥),你先把我儿子(大侄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