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
她看了眼手机，又轻轻瞥了眼柳如烟。
虽然就这么淡淡一眼，但立刻让后者收起了笑容。
不说了还不行嘛。
真小气。
想要拿回自己的手机，却被白芷死死攥着，尝试几次后只能放弃，找个阴暗的角落蹲着去了。
顺便画个圈圈诅咒别人。
收回视线，白芷重新翻看着手机里的那些‘脏’东西。
若是寻常人看到这一切，估计早就气得崩溃，或者是摔手机怒骂了。
但白芷就这样静静将所有的图片和视频都给看完，也仅仅是轻蹙眉头而已。
那淡然的样子，就仿佛现在正在看别人的事似的。
甚至还有心情点开看下面的评论。
「什么鬼？现在这个世界都已经发展得这么开放了吗？这人谁啊，居然跟这么多男人，也太不知廉耻了吧。」
「但是该说不说，这张脸确实是没的说嗷，我竟然有点羡慕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们。」
「不知道在场有没有知道联系方式的啊，怎么收费的有人知道吗？」
「这个人我认识，是海豚平台的一个小主播，我之前偶然刷到过，那时候她直播间还没什么人，给她刷了小礼物还爱答不理的，没想到都是装的，原来背地里是这么裱的人。」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什么高冷、清冷的，全是装给你们的人设，没看人家在视频里面多主动吗？」
「话说她直播间在哪啊，有人能指路吗，我也想去看看。照片里的那些男的，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榜一大哥啊。」
……
这些头像点进去，无一例外不是男的。
一边骂着白芷，一边还想要她的联系方式，妄想成为照片大军中的一员。
有的人看到了自然不太高兴，更有甚者觉得她的所作所为，是给全体女性蒙羞。
「和这样的人同为一个性别，我真的感觉羞愧。」
「可能是长得好就可以随便挥霍吧，不像我，只想找一个男人好好过日子，难道我真的长得很丑吗？」
「也不知道这样的人有没有父母，她的父母看见自己女儿在外面是这种做派会不会蒙羞。」
「没想到这样放荡的人还有人喜欢？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像我们这种纯真的女孩子真的没活路了吗？」
……
见她放下手机，柳如烟又重新站起身来。
有些纳闷：“你看着那些话就不生气吗？”
“有什么可生气的？”白芷表情奇怪，“又不是在骂我。”
那照片是不是她，她自己最清楚了。
虽然没试过，但应该是现代科技的一种，类似于障眼法之类的。
她现在全程直播着，直播间内鱼龙混杂，有的见她这个态度表示支持，当然也有一部分认为白芷是在装给大家看。
「放心吧主播，清者自清，我们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绝对会无条件的支持你！」
「对啊，我现在就去网上和他们对线去，说的什么话，也太难听了。」
「装什么装啊，物证都在这摆着了，还不承认呢，难不成非要那些男人出来指认你吗？」
「要我说啊，都已经这么磕碜了，你不如就关掉直播夹着尾巴做人吧，还在这立人设呢，看以后谁还买你的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