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深盯着许逢歌,想从她的眼神里发现一丝羞愧。
可惜他失败了,对于许逢歌这种功利心重的人来说,羞耻心早就跟她说再见了。
“那又怎么了?她是害怕吗?你可以告诉她,她不必害怕的,说不定我找的人没法窃取到她的数据呢。”
说着说着,许逢歌竟然还变得得意了。
有时候季言深也在想,自己之前是真的欣赏过许逢歌的,也曾经对她有过好感,可等到两人真的站在一起,相处起来,季言深才发现,他喜欢的只是一个泡影而已。
这个人是他臆想出来的,不是面前的许逢歌,也不是任何人。
真正的许逢歌如此贪婪,虚伪和愚蠢。
“好啊,既然你这么笃定,那我们就打个赌看看,你不是觉得你能够偷到数据吗?那我就赌你偷不到。如果输了,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怎么样,敢不敢赌?”
这些天的娇惯,已经让许逢歌越发不可一世了。
对她而说,这真的不是事。
“赌就赌。”
既然季言深还要向着慕宁说话,那么她也应该给他一点教训。
慕宁并不知道由于自己还衍生出了一个赌约。
此时她正抱着肩,看向自己的未婚夫,
是邢绍渊的家人把她叫过来的,说是邢绍渊因为长期工作,感染上了风寒,他们不好接近,只能让慕宁这个未婚妻来看一看他了。
既然双方已经达成一致,慕宁对于这种举手之劳的事,倒没有表现出多少反感来。
可一地的酒瓶摆在那里,在告诉她,这个人不仅仅是染上了风寒,可能脑子出现了问题。
邢绍渊已经躺在地上了,看上去不省人事。
但邢绍渊的家人还有空找慕宁,那说明没什么大碍了。
慕宁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事,等到她再回头看,就发现邢绍渊已经醒过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
由于宿醉而爆炸的头,在见到慕宁之后,疼得没那么剧烈了。
“你家里人让我来的,说是我的未婚夫日理万机,累到感染了风寒,拜托我照顾一下。原来你生病会喝酒来缓解。”
听出了慕宁的阴阳怪气,邢绍渊揉着太阳穴的手停止了一下,他突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关的问题。
“你愿意来,其实是在在意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