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薄夜身边看着这一幕的游离,直接笑出了声。
艹,不愧是木木,他这嘴,真是绝了。
见她叫舅妈,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叫傅叔一声爸爸!
薄夜倒是没笑,就是看游离笑的开心,他才笑了。
他喜欢看小东西笑!
而那边接完电话回来的薄念,也听到了自己儿子的话。
她揉了揉太阳穴,遗传这个东西,神奇。
木木是好话不学,专学骂人的话,还过滤的很精准。
傅家老太爷先是怔神,而后就大笑起来,“骂的好!”
薄政衡笑着不说话,总不能说是我教的好。
只有傅怀楼笑不出来,谁敢骂他?
谁见了他不都躲的远远的,这个小屁孩儿,牙都没长全,张口就敢骂他,厉害了。
小崽子,小垃圾……
薄念走过来,对傅怀楼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学长,我一会收拾他。”
“别一会儿,现在收拾,让我看看。”傅怀楼说话时还晃了晃自己被木木咬了的手指。
没有被咬破,但是牙齿印凹进去的很明显,
“傅怀楼你特么的几岁?有没有点当伯伯的样子?”傅家老太爷觉得自己的老脸都要丢尽了。
傅怀楼冷笑了一声,“大男人小男人,都是男人,我凭什么让着他?”
薄念把木木给抱了过来,把他嫩嫩的小手送到了傅怀楼面前。
“不用学长让他,你咬回来,顺便再骂他几句。”
薄念的话把傅怀楼搞的不会了,看了她两眼,笑着问了一句,“你这是生气了?”
“怎么会,来,咬。”薄念说着又把木木的手往傅怀楼嘴边送了送。
薄念的话音刚落下,木木也学着喊了一声,“咬。”
这一声喊的很有气势,大有你不咬,我就再咬你的意思。
傅家老太爷都不好说话了,就自己孙子这尿性,说他三岁还没断奶,都是夸他了。
傅怀楼后退一步,妥协了,“行行行,我错了,你们两个消消气。”
游离看的挺来劲,扯了扯薄夜的衣角,小声问,“傅叔怎么好像有点怕小姑姑?”
“有人不怕咱姐么?”薄夜把“咱姐”二字说的比较重。
游离一时没反应出“咱姐”是怎么回事,想了两遍才琢磨过来。
“啊,咱姐,咱姐……”
确实很少有人不怕薄念,她做事干脆利落,总是直接的让你哑口无言。
薄夜习惯性的又要去捏游离的耳垂,还没碰到,就被游离给打了手。
服了,老太爷一回身就能看到,就不能注意点。
老太爷是没看到,但刚才薄夜和游离的小动作,陈叔都看到了。
上次小少爷来,先生打电话回来,说想他的那句话,老太爷是没听到,但他却听的清楚。
再一想刚才先生说的一起睡,这差不多就证实了他的猜测。
哎,老太爷要是知道了,会是个什么态度,现在还真不好说。
毕竟有时候他也猜不透老太爷的小心思!
虽然傅怀楼说他错了,但木木的小手还在他嘴边等着他咬。
小屁孩的脾气很大,随老子,也胜过老子。
一直没说话的薄政衡,在看了傅怀楼和木木几眼后。
忽地指着游离开了口,“小绿宝,你过来。”
突然被点名,游离还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乖乖的过去了。
游离刚走到,薄政衡就把她卫衣的帽子给掀了,“木木,来看看你哥的头发,新不新鲜。”
艹,老太爷拿她的头发来缓解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