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他刚刚说了那么难听的话,秦萧徽气得发抖的拳头还是忍住了,他怒瞪着魏绛深说道,
“魏云浅,你说得对,本公子确实是襄国公府的公子,所以你们钻营的那些旁门左道本公子已举报了学官学府还在家书中禀命了我父襄国公,你还是彻底绝了你的心思吧!”
魏绛深闻言一拧眉,终于对这毛头小子露出些正色,“你举报了?举报什么了?”
“自然就是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怎么了?我误会了?”秦萧徽见这小子终于是怕了,冷哼一声道,
“要不是看你是这些人中唯一有点真才实学的人,本公子惜才,我才不会在这跟你费这口舌呢!”
魏绛深冰眸轻眯,蹙眉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人行事的隐秘,连他都追查了好久,甚至谨慎如傅家和秦家,都被阴谋其中还浑然不知,这个毛头小子是怎么能发现的?
秦萧徽嗤之以鼻,“自然是我看到的,你以为你们来来往往的有多隐秘吗?我都瞧见了好几次。”
魏绛深一怔,不过眨眼工夫他便想通了——看来在东宫眼里,襄国公这衍盛数朝的国公府,才是他们一定要倾覆的,放了马车人脏还不够,还要将他家的公子牵扯进来。
“你看到了?那你怎么不追查一番?就这么直接举报了?”魏绛深薄唇噙了淡笑,深意盎然地看着面前莽里莽气的白玉少年,指了指自己将要前去的方向,
“你不好奇吗?我们究竟干了什么。这样不深查就举报了,万一举报错了怎么办?”
秦萧徽又嗤了一声,不屑道,“我好奇什么?马上考试了,君子读圣贤书,听庙堂事,你们那小龌龊事,本公子才不屑于多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