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雎、徐福甚至怀疑,自己真要答应用自身阴德救天狗两个,怕是立刻就得原地烟消云散,连变成聻的机会都没有!
一念至此,范雎望向天狗他们的目光越来越冷。
两个不知死活的畜生,他们究竟是怎么想的?!
简直就是人头猪脑!
在墨城公然抢劫,这和特殊职业去警局里揽客有什么区别?!
打着灯笼捡牛粪——自己找死(屎)么?!
再说了,你们就算要偷,也偷个小点的!
如此恐怖的战争机械,即便没人管,你俩蠢货也搬不动吧!!!
蚂蚁偷大象?!
屎壳郎抢铅球?!!
范雎越想越气,猛的发出一声冷哼。
“天狗,老夫费尽心力、甚至不惜消耗自身气运送你二人进入道藏,是如何叮嘱的?!”
天狗闻言瞬间惊慌不已,眼神闪躲着小声回答。
“丞相大人叮嘱:进入道藏后,只需布置好八门定位桩,然后立即出来。”
“因为......因为我俩每时每刻都在消耗大人您的机缘、气运......”
范雎闻言更加生气。一挥衣袖不再看天狗和绣花鞋。
“记得就好!”
“可你二人是如何做的?!”
“不但没有布下定位桩引我们进来,反而贪心大起,只顾自己寻找宝物,并惹下如此祸端!”
“如今又想本座救你?!呵,呵呵!”
范雎说完,扭头面向墨家钜子禽滑釐,面容严肃、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晚辈管教不严,以至这两个畜生冒犯了墨城威严!”
“还请前辈依律处置,无须顾忌晚辈颜面!”
虽然不耻范雎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做派,但他的话却说到了禽滑釐心里。
挠的未来钜子满脸开花,如果不严加惩戒这只半拉儿坏狗,墨家尊严何在!
心里想着,墨家钜子禽滑釐也不搭理范雎,笑着对陈大计说道。
“小将军,既然范丞相如此‘深明大义’,两个毛贼就任由你处置!”
“老夫有一言提醒:刚刚所说的惩罚,只是最低下限。”
“至于上限......小将军可自行决定!”
“不管如何处罚,我墨城全体都将倾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