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化气宗的纳新考核,非常严格。原则上只允许十八岁以下的青少年参加。考核总共有五关。每一关都非常困难。只要有一关不能通过,就会被淘汰出局。”
“小王已经连续参加过两年考核,前年和去年都被淘汰了。”
夏长河语气有些惆怅,又有些踌躇满志的期待。
江寒暗想,我有羽化气宗的文书,应该不用参与所谓的考核。
他没有将文书拿出给夏长河看,继续旁敲侧击地打听情报。
这时,包厢外传来嘈杂声响,下一刻房门被粗暴地破开,一群人涌入包厢。
“大哥,就是他。”
被江寒打肿脸的一个青年,仇恨地指着江寒,对另一个白衣青年大喊。
那白衣青年二十五六岁,身上的衣服,正是羽化气宗的制服。
白衣青年眼神冷冽地瞥了江寒一眼,挥手对身后人道:“带走!”
“慢着!”
六皇子夏长河站起来,挡在江寒身前。
白衣青年冷笑道:“夏家的人,这里是羽化气宗,不是朝廷的阳京。”
夏长河强硬道:“羽化气宗也是讲道理的地方。纳新考核期间,宗门弟子不能对前来考核的新人动手。”
江寒都有些惊讶看着夏长河,没想到他会挺身而出。
江寒不怕这个白衣青年,此人修为也不过象气境,不用吞噬能力江寒也有信心正面抗衡。
况且,江寒手中还有羽化气宗的特招文书。
“六皇子,你铁了心要庇护这个无名小卒,得罪我们北疆吗?”
夏长河坚持道:“你也不能完全代表北疆。况且,诸位以为我皇室在羽化气宗,没有人脉吗?”
白衣青年狠狠瞪了夏长河一眼,一挥手道:“我们走!”
一群人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
从始至终,那白衣青年只看了江寒一眼。
包厢外,被打肿脸的青年,不甘心对白衣青年道:“大哥,那小子打了我,我还没有报仇出气。”
白衣青年不耐烦道:“那只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是那六皇子夏长河借题发挥的工具。夏长河如此强硬,看来皇室一脉打定主意,要与我们在宗门的势力碰一碰。”
被打脸青年依然不甘,“那我们的脸白打了?”
白衣青年道:“派人盯紧他。若他出城或落单,就出手抓起来,然后交给你们处置,怎样?”
被打脸青年道:“要是他不出城也不落单,后天随大流去参加考核呢?虽然不愿承认,但那土狗有点实力。若让他走了狗屎运通过考核……”
白衣青年不耐道:“一个无名无姓,没身份没背景的无名小卒,考核中随便搞点手段就能弄死他。况且,就算他能通过考核,也是最底层的外门弟子。在宗门内,有的是手段把他整到生不如死。”
包厢内,江寒对夏长河感谢道:“多谢六皇子仗义开口。”
六皇子哈哈笑道:“江寒兄弟,你我一见如故,我怎会让你落入歹人之手。”
“刚才那人,是北疆赵家的赵英,已经加入气宗七年。北疆三家,在气宗内势力盘根错节。你得罪了他们,必定会被针对。”
“兄弟你最好不要单独行动,以免遭遇他们暗算。若江寒兄弟不弃,可以与小王同行。夏朝皇室在气宗的势力,不弱于他们北疆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