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绵努力稳着系列的心绪,她看到一处窗帘下透着微弱的慌忙,心想那里是不是窗户,她冲过去把厚厚的窗帘拉开,确定了是窗户没错,她开着台灯砸了砸玻璃。
黑羽以为她有什么离开的手段,没想会这么笨,一个台灯能把窗户敲碎?
“这里是二十二层,就算你把玻璃敲碎,你能跳下去?”
姜挽绵冷冷的盯着他,越是没办法越是要冷静。
她发现自己在寻找办法出去的时候,黑羽没有什么动作。
她有些捉摸不透男人到底想干嘛。
姜挽绵干脆停下来恢复体力,可她一不动,黑羽径直向她走来,姜挽绵心中警铃大作,她手中的台灯一直没放下来过,等男人靠近的时候,她直接将手里的台灯砸过去。
黑羽见状,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忽然间,姜挽绵长发散落,一根银簪出现在手里,她以最快速的动作挥动簪子,很快,黑羽只觉得脖颈间划过一道敏锐的刺痛。
他手摸上去,惊摸到了一手血。
看到姜挽绵手中伤他的东西时,黑羽本就阴鸷的眸子更加冷,他勾起勾起恶意的冷笑,“我果然没看错你,还真是一只会挠人的小野猫。”
不过脖子上的疼痛和血液刺激到了他,他开始没了耐性,伸手就要抢走姜挽绵手中的簪子,姜挽绵早有警惕,她凝起全部精神,躲避了黑羽的动作。
“何必这么挣扎,你是逃不掉的!”
黑羽露出恶意的笑意,“你跟我爽了一次,继续跟着权景夙,有何不可!”
“你特么有病!”姜挽绵忍不住爆粗口,心想再这么跟男人周旋下去也不行,她必须想办法脱身!
但这个男人是不会放她走的。
那么只有两种办法,第一,把这个男人打死。
第二,就是让别人发现她在这里。
但显然打死男人对现在的她有些困难。
忽然间,她抬头看了一眼,眼眸一亮。
黑羽此刻脖子还在流血,但是征服猎物的感觉让他很上瘾。
越烈的女人他越喜欢!
此时外面,权景夙从发现姜挽绵被人抓走之后,就让人封闭了酒店的所有出口。
他们动作很快,查出来了带走姜挽绵的人,是黑羽的手下,也就是黑泽川的儿子。
权景夙直接把黑泽川带过来,眼眸布满寒冷,“黑泽川先生,你的儿子黑羽在哪?”
黑泽川不明白权景夙为什么问自己的儿子,“犬子身体不舒服,已经回去了。”
“你儿子的手下抓走了我的太太,黑泽川先生,我需要你给我一个交代!”话语裹挟无尽寒意。
酒店有近百层,一层层的排查很浪费时间,权景夙不敢深想在没找到女孩时,她会遭遇什么。
黑泽川一愣,有些不满意,“权先生,您在开什么玩笑?”
他同黑羽说过权景夙是个厉害人物,黑羽怎么会去动权景夙的女人。
只是黑泽川想到儿子平时的作为,心中也没有多少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