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拍飞的夜渊从地上爬起来,心里大骂南宫凌无耻混蛋。
他能咬,他怎么就不能咬了,等他气冲冲的再过去的时候,发现院子门口站了一排黑衣人。
院子后面的主屋里,宋清瑶捂住肚皮笑的不行,被夜渊的话给逗笑了,他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说这么不正经的话的。
南宫凌见她还笑,妒火中烧,上前一把将人打横抱进了屋里,“有那么好笑吗?”
“你不觉得很好笑?他好幼稚。”宋清瑶发现自己的笑点好低。
“一点都不好笑,你是我娘子,别人休想染指。”南宫凌说完,好似宣誓主权似的,重重的亲上宋清瑶的唇。
“你也好幼稚。”宋清瑶轻喘道。
南宫凌眉头轻挑,眼神危险的对宋清瑶要,“那我陪娘子玩个不幼稚的。”说着将宋清瑶抱着走到了窗边,将宋清瑶反身压在了玻璃窗上。
窗外是皎皎月光,照的眼前的人肌肤胜雪,春色无边。
折腾了大半夜,宋清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耳边一直回响着南宫凌轻声呢喃,折腾一次,都问她一句,他幼不幼稚。
简直就是超级无敌幼稚,心里这么想的,嘴上不敢这么说了,说了好些夸他的话,他才消停。
第二天,宋清瑶从李荷花那里要来了两人的户籍本。
和南宫凌一起乔装了一番,去民政服务处,把证给领了,拿到证的幼稚鬼,一路上嘴角就没下来过,时不时的从怀中拿出红本本看一眼。
有了这个红本子,他就是有家室的人了,他也就是宋清瑶唯一的夫了。
女王带着王夫去领证的消息立即在新云传开了,全城的百姓都一边好奇这王夫是谁,一边又替女王开心。
女王一领证,瞬间带动了民政处的业绩,接下来几天,去领证的人特别的多。
宋清瑶这刚领了证没几天,宫里的礼官便迫不及待的来找她了,不为别的,就为什么时候办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