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说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就算是刘启明这么鼎鼎大名的针灸师,办公室也显得局促。
一边堆满了各种资料,器官。另一边大约只有20来个平米,有一张书桌,一组沙发。
郑先生向刘启明介绍了我的情况,以及他推荐我给克鲁兹来治病的来龙去脉。
刘启明对我拥有这么好的医术表示钦佩。
我也说出了自己的困境,因为自己并不是学医的,平时只能用单方给人治病。但自己确实对于解毒,有师传。
即使如此,在中国是不能行医。所以,给克鲁兹治病,也是订有专门的合约才过来。
过去,我也学过针灸,能不能考核我一番,给我颁发一张针灸证书。以便我在这里行医,更具合法性。
郑先生补弃道:“万先生是以师传中药来解毒,但是,菲国很多人不相信中药。所以,他改用针灸。将中药命名为一种辅助饮料。其实,起作用的还是中药。”
刘先生听完,没有立即表态,而是说:“中医的考证实在太烦琐,听说现在的要求比以前更严格,一定要正规医学院毕业的,才有资格去考执照。这否认了我们几千年来的师傅带徒弟的师承传统。
那么,中医要走向世界更困难,一些有绝技绝招的,因为没有行医证不能行医。整个中医行业的整体水平就会下降。
菲国虽然承认中医,但是一有顾客反映吃中药没有疗效,就采取封店的办法,早几天就封了几家。不过,针灸的按摩在这边还是得到了认同的。
至于要我颁发一张针灸师给你,这很容易,但是,我毕竟与万先生初次接触。你的技法如何,我必须检验。”
“如何检验呢?”郑先生代替我问道。
刘启明没有回答,他说:“稍等一会。”
我有些紧张,毕竟我跟舒老学的时间有限,不知道刘启明要考我哪些知识。何况,我给克鲁兹治病,主要是用中药,针灸只是幌子。
刘启明一会儿又进来,他取来了一盒一次性针灸,说道:
“给我百会穴和涌泉穴各扎一针。我就知道你的功夫有多深。”
说罢,刘启明已平躺在他为病人扎针的案几上。
天助我也,舒老表扬过我,扎针倒是稳准狠。我走过去,手法纯熟地给他扎百会穴。
一针进去,慢捻,再进,慢捻。
另一针扎在他脚底的涌泉穴,这一针不能扎得太深,不过,我的速度极快,进位不深不浅,恰当好处。
“拔针。”刘启明说。
我给他拔了。他坐起来,下了案几,从抽屉里掏出一张证书,先写我的名字。然后掏出钤上他私章,再盖上一个公章,交给我说:“你足够胜任,手法特别好。”
我双手接过,仔细端详,内心十分激动。
他说:“凭我这张证书,在东南亚这一带,干针灸这一行,绝对没有问题。”
虽然他给我颁发了证书,我的内心还是有些惶恐不安。看来,回国后,我必须跟舒老认真地学一年才行。
(明天上午再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