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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和保罗相对而坐，屋子里烟雾缭绕。
保罗就是汇丰现任的大班，鹰钩鼻，高色目，头上的头发极不富裕，显现出一幅地中海态势。
“查尔斯，这不符合规矩。”他淡淡道，面上并没有出现愤怒之色。
查尔斯将两份资料递到保罗的面前，然后才道：
“老兄，我可不是上门来和你谈判，只是告诉你一个客观的事实，防止你犯错误。”
保罗看到第一张表的数据，噌的起身道：“你要投入五千多亿狙击长实，你疯了？”
随即又小声道：“能把你幕后之人介绍给我认识吗？”
“当然，不过要等我们实现目标之后，一个月时间我觉得很靠谱。”
保罗点点头道：“好吧，我只同意长实30天的短斯拆借。”
“保罗，你太聪明了，我喜欢和聪明的人合作。”
说罢起身，拿着两份资料挥了挥就走了。
保罗轻哼一声，不过立马就拨起了电话：“山姆，给我收购长实的股票，这是集团的投资，资金暂时不设上限。”
挂了电话，他嘿嘿一笑。
查尔斯把话都挑明了，而且还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自然就是默许他们下场了，这个赚钱的机会谁会放过。
……
刘初语对面坐着李天生。
“怎么样了？”
“还是时间太短，我们游说的不多，不过长基和和黄的摊子并不大，所以可以放心。”
李天生拿着一根未点着的雪茄，在鼻间轻嗅着。
刘初语不允许他在这个房间里抽烟，所以只能是闻闻。
“下一个，港灯。”
李天生点头道：“资金足够，我觉得港灯和储地可以同时动手。”
“具体你自己拿主意。”
李天生答了声是，这才走出房间对着下属道：“扫港灯和储地的流通股。”
刚说完，查尔斯走了进来笑道：“我猜保罗会下场。”
李天生哈哈大笑，拉同行下水的感觉非常好，随即道：“接下来怎么办？”
“以35天为期限，我还是稳定买进卖出长实的股票，剩下的全靠你了。”
李天生看了眼窗外道：“明年夏天，我打算在我的新游轮里开个pt，你是怎么想的？”
查尔斯心思一动，看了看左右低声问道：“怎么说？”
李天生同样压低声音道：“刘小姐对我俩的表现非常满意，她刚刚说了，
如果按照我们计划的方案完成，她会额外奖励我俩个人各两千万刀。”
查尔斯心头一喜道：“保罗会不会恨死我俩？”
李天生没忍住又笑了起来道：“你在乎吗？”
“我蛮在乎的，我在想如何让他这个跟头栽得更大一些，你知道我不怎么喜欢他。”
两人对视一眼，相继哈哈大笑起来。
从一开始，刘初语告诉两人要狙的就不是长实，而是李超手中的另四家公司，
和黄、港灯、储地，还有长基。
如果说长实是李超最大的依仗，那么这四家就是长实的依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