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肤浅的人
白墨想到这里,又想到三潭印月。
要不让萧院长想想办法,搞个大型空间容纳阵法什么的,自家的宝贝老是暴露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也挺奇怪的。
回到书房,白墨询问了一下白家主,有没有人打过空心杨柳的主意,结果被告知是研司会,一个姓柯的研究员。
于是白墨瞬间就明白了是谁。
他将这件事告诉了因为抓住一个蓝衣最近不愁吃喝的吴柳,希望能得到一些帮助。
“还有这事,白远志没和我说啊,我给他留过电话的。”吴柳的优雅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他才是个懒鬼,就想等我回来,我和你说。”
“呵,有趣。你放心,这件事我会注意,另外你的空间罗盘很好用,已经放在伱书桌上了。”
“好。”
做完这一切,白墨就安心的开始修炼。
反正苏鹿最想要的是那只黑龙,自己的空心柳树还是个宝宝,又太惹人注意,他应该不会浪费太多精力。
如果真就死缠着不放,只要不是苏鹿亲自出手,白家的高阶超阶也不是摆设,还能在家里面让人给欺负了。
次日,艾图图的住所,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孩探头探脑的在门边看着厨房里的白墨。
“空间系还能这么用啊,我跟我老哥提一下。牧姐姐,你怎么看?”
艾图图看着指挥着空间颠锅翻勺,切菜煮饭的白墨,眼睛里亮晶晶的。
“看上去挺专业的,你选了个不错的生日礼物。”牧奴娇看着认真的白墨,赞同的点头。
“可惜牧姐姐你生日因为闭关错过了,不然还能再使唤他一次,嘻嘻。”
牧奴娇闻言微微一笑,伸手轻轻点了点这个姐妹。
六菜一汤摆上桌子,白墨指了指这些菜,看了眼艾图图,“我可都给你完成了,不吃就打屁股。”
“谁说我不吃!”艾图图瞪着眼睛,又强调,“今天我生日,我最大,你要想打打牧姐姐的!”
“图图!”牧奴娇嗔怪的看了艾图图一眼,这个家伙又乱说话。
她夹起一筷子牛肚,直接塞进了艾图图嘴里。
席间,白墨问道:“图图,你中阶了吧,第二系是什么系?”
“风系!”
闻言,白墨微微一愣,他怎么记得,原著是光系来着,难道用了引导觉醒石?
还不待他问,艾图图的下一句话,就肯定了他的想法。
“快,让风灵出来,陪姐姐玩。”
“等吃晚饭。”
“唔,好吧。”
聊完这个,白墨又将目光看向牧奴娇,“你的风系中阶了吗?”
牧奴娇脸上浮现一抹满意的微笑,“刚到中阶。”
“那等下让小风灵带你们熟悉下风。”
“嗯。”
在艾图图家待到傍晚,白墨看着两个在那里量身高的女生,感叹时间过得真快,而他晚上还要回去修炼。
来到二女附近打了个招呼,白墨拍了拍屁股,驾驭着风轨就走了。
门廊下,两女一声短促的惊呼。
一个捂着臀部满面绯红,气愤的瞪着离开的身影。手指间清风缠绕就要追上去。
另一个双手叉腰,大声叫道:“白墨,你拍错人了,回来重拍!”
虽然完成了主校区考核,还完成过了交换生交流。但只要这个学期没过,就不能算主校区的学生。
不过白墨也不急,他会征服主校区的,不管是什么都需要一步一步来。
就像手上正在编的头发。
手里的黑色发丝晶莹顺滑,乌黑柔软,既长也直。
将头发梳理顺滑
而后分出自然的大侧分发线
差不多做完前置工作后,白墨在丁雨眠平淡的目光注视下,拿出手机又看了遍教学的小视频。
手却没有停下,假装丈量距离,捏了一下肉感的耳垂。
嗯,真软。
丁雨眠的平静端坐,任由他鼓捣,她的目光从面前镜子里他正看的小视频上移动到刚才被捏了一下的耳朵上。
视频解说传进耳中。
刚才那一下,显然不是必要步骤,这个人就是想玩她的耳朵,装的倒是挺像。
白墨温习完教程,继续捣鼓。
在大侧分处取几束小头发
慢慢往下编
加入新发
橡皮筋固定
白墨照着视频上的画面,选了一个淡青色的橡皮筋,又开始捣鼓起来。
把编好的鞭子拉一拉。
耳朵也拉一拉
这个人装都不装了。
砰!
被打了。
“这是什么?”丁雨眠看着自己的三条辫子,有些不对称,头皮还有些疼。
“不知道,哈哈。”白墨看见这个奇怪的发型,头顶最中间一撮呆毛没收进去,没忍住笑出声,见到女生幽幽的看着自己,他将笑容收起。
“咳,第一次不太熟练,多试几次就好了。”
“多试几次。”
“昂,快把手给我。”
丁雨眠看了眼自己的手,和手指上的指甲。
指甲是这个人上午做的。
上面画的是个便便。
另一只手还没做
无论编发还是美甲,都是个繁琐的事情,需要用到的工具和需要浪费的时间一样多,需要很多的耐心与专注。
让她自己来,她肯定是不愿意将时间浪费在这上面的,她连长指甲也不留,对自己的指甲好不好看这件事,也就更加不感兴趣了。
头发大部分时候也是披散着,顶多扎个马尾辫。
既然白墨想,就陪他玩一下好了。
于是她把自己没做指甲的那只手递过去。
时间还早,陪他浪费一些,也没什么关系。
太阳从头顶移到西边,两个人的影子也从椅子下面,折弯在后面院子的墙上。
两只手上都画上了不明物体。
这个人非说是星星。
晚上她来做饭。
就用有着便便指甲的手做。
白天就顾着玩去了,因此晚上白墨有些忙碌,每日修炼不能荒废。
耍完枪,温养完星云,又练习完魔法。
走出房间,便见丁雨眠的房间门开着,她似乎洗完澡不久,宽大的白色睡裙穿在她的身上,将如玉一般的大腿盖住了些许,头发已经散开,恢复了那文静的样子。
她在往自己脸上涂着什么,涂抹完脸,她又换了一个不一样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