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最纯粹的道法!
不多时,这位年轻的内门弟子便败下诸多同门,从而第一个完成十连胜壮举的任务。
这般英姿勃发的骁勇之态,自然引得台下众多的师姐侧目。
因为这小年轻的实力,不仅强大,且还长着一副俊逸的皮囊。
自然引得门中的诸多女修为之倾倒。
“倒也有几分本事。”
火行峰一脉的首席大师兄轻声低语。
以他丰富的斗法经验来看,那位十八九岁的少年,恐怕还未发挥出真正的本事。
就已经强到这种地步了。
一口气连败十位对手,这是连很多老辈弟子,都做不到的壮举。
不过他并未将这个小家伙放在眼里。
因为他是火行峰一脉的首席!
能坐到现如今的这个位置,就已经证明了他的实力。
在同龄人中,他也绝对是最厉害那一批。
否则,若是一脉的领军人物很弱,早就被其余四脉给打压下去了。
“道兄,你们火脉之人,派出来的这个少年,实力竟是如此惊人,真是让人艳羡啊。”
坐在火脉首席旁边的,则是土行一脉的大师兄。
此刻的他看见自己身后的师弟们,虽然已经连败了好几场,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羞恼的表情。
因为这种特殊的挑战规则,就注定了,前期不会有太过强大的弟子。
会选择提前碰上。
他们土行峰一脉当中,实力强大的弟子也有很多。
只不过是这个时候,还并未走到台前而已。
毕竟这种近二十年,才有一次的盛事,不仅是在考验修士的斗法能力。
同时还是一种隐形福利。
只要赢得一场胜利,就可以获得一定的资源奖励。
这样的好事,平日里可难得一见。
虽然能够上台演法之人,都是筑基期修为的内门弟子,一身的实力强大无比。
可对大多数的内门弟子来说,贡献点的获取,依旧是一个难题。
现如今有这样一个,既能展现自己实力,还能获得修行资源的机会。
自然要把利益最大化。
因此,前期的演法,自然是从实力最低的筑基期修士开始。
好为本次演法比试,来一个抛砖引玉。
这便是五脉修士中的共同默契。
反正演法场的中心区域很大,即便是同时划分成五个道争台,也完全绰绰有余。
能够进行好几组内门弟子的演法比试。
反正上台挑战的次数,又没设限制,即使是失败了也可以重新选择。
大不了换个演法台重新再来即可。
只要能赶在前一千位的顺序内,赢得十场胜利便算成功。
如此这般的演法规则,自然能够让所有想上台斗法的内门弟子,都能体验到几场,酣畅淋漓的演法。
毕竟这种盛事,每隔二十年才会有一次。
算得上是在以另一种方式,给门中的弟子发福利。
“道兄何必打趣吾?”
“你我同为一脉首席,又如何不清楚那位年轻师弟,所使用的风火道法,乃是家族一脉的秘技!”
“家族一脉的天才少年,即便是修行天赋再是惊人,也与我火行峰无关!”
火行峰一脉的首席目光如电,嘴里的语气淡然。
并未理会旁边的故意调侃。
尽管按照各峰的职责划分,整个宗门内的数万名弟子,无论是内门还是外门。
都至少应有五分之一之数,都该受到火行峰一脉的管制。
这才是一位首席大师兄,应有的地位与权力。
可实际上却是,五行观内的大小团体势力复杂。
很多生性淡雅,不喜争斗的修士,都不喜欢受人节制。
虽然名义上是五行峰的弟子,可却与五行峰毫无关联。
就好比是洛言,原则上来说,他其实也可以算作是,木行峰一脉其中的一员的。
只不过执法殿这个暴力机构显得更强势,自然也就无人再提起他本来的身份。
“若说家族一脉的这位天才少年,是一颗用来展示实力的棋子的话。”
“那金行和木行一脉的两位道兄,恐怕连噬人的心都有了.”
火行峰首席这指代性意向明确的话语,瞬时便让金行峰和木行峰的大师兄,脸色瞬间就完全沉了下来。
因为他们俩都很清楚,这蔫儿坏的家伙,指的是什么事情。
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十几年前在上古秘境中,闯出偌大名头,还夺得了雷池洗炼资格的两位弟子。
竟然没有一位,是五行峰一脉的人。
这不是赤裸裸的讽刺是什么?
毕竟他们五行峰一脉,从来都是自诩为宗门的正统。
以后可是要掌管宗门大权,成为如巫云子掌教,那般的厉害人物的。
可这两个绝顶天骄出现的刹那,顿时让金行峰和木行峰一脉的首席,脸上无光。
因为这两位师弟的灵根资质,都不是异灵根,原则上就应该成为,他们五行峰一脉中的一员的。
可最后的结果,却是这两位天才师弟,没一个人上了五行峰。
那位在炼气期就学会了镇教神通的师弟,听说是有执法殿的监察使,很早便注意到了。
这个理由,勉强也说的过去。
和执法殿抢人,确实没那个必要。
可那位单系金灵根的剑修,却是实打实的天才弟子,之前还居住在五行峰的山腰上。
如此重要的事情,偏偏金行峰一脉的首席大师兄,连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以至于最后,被宗门里的老不死,给硬生生截胡。
然后收做了关门弟子.
这两次的事件发生以后,无论是金行峰一脉,还是其他的四脉。
全都吩咐各自手下的小团体,加快收集那些外门弟子的详细信息。
做到提前拉拢的目的。
为的就是,以后不要再发生这种情况了。
毕竟宗门里的大小势力团体,真的是太多了。
长此以往,只会影响到宗门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