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菜头眼中，黑罐早已经是万能的存在，她万万没想到黑罐居然不能复制仙灵之气。
舒寒分析说道：“有两种可能，一是仙灵之气的品级超越了黑罐能复制的极限。”
“这不可能！”
菜头当即反驳。
“主人，仙灵之气并非稀罕之物，渡劫强者争渡仙劫时都会在仙劫中汲取仙灵之气，巩固自己仙道修为。菜头听娘说过，仙灵之气也只是更高阶的灵气，珍稀程度远不如太阴太阳之气。黑罐连太阴太阳之气都能复制，怎么可能复制不了仙灵之气。”
“那就剩第二种可能了。”
舒寒眉头紧皱：“那就是这仙灵之气并非是天然之物。”
“并非天然之物？”
菜头十分疑惑：“仙灵之气不过是一种灵气，怎么就非天然之物了？这仙灵页矿不是在上古时期，仙灵之气溢入时空夹缝中而形成的吗？”
“如果真是仙灵之气溢入时空夹缝，那么这团仙灵之气中怎么会残留真仙意识？”
这个问题把菜头问的哑口无言。
“我有一个猜想。”
舒寒幽幽说道：“鉴于仙灵之气不可复制的特性，还有仙灵之气中留存的真仙意志。我推测，这仙灵页矿根本不是所谓仙灵之气溢入时空夹缝而形成的。而是葬于时空夹缝的真仙尸体衍化而来，这就很好皆是为什么仙灵之气不能复制，为什么仙灵之气中蕴含真仙意志。”
听到这个解释，菜头倒吸一口凉气。
“不会吧！死去的真仙？这个设想太吓人了，真仙尸体不是万古不化吗？主人您不是说过，仙陨之地那具真仙尸体至今还保存完好。怎么仙域的真仙尸体却化成了仙灵页矿？”
舒寒反驳道：“真仙并不是万古不化，深入了解法则后，你就会发现，整个世界唯一不变的就是时刻不停地变化。无论是真仙还是凡人，都会在时间长河中发生变迁，只是真仙要比凡人更能经受住时间的洗礼。”
“如果这里的仙灵页矿是由真仙尸体衍化而来，那么这具仙尸的起源要比仙陨之地的仙尸久远许多。才让仙尸彻底分解成了仙灵之气。”
“嘶……”
菜头不禁到一口凉气。
“主人，别人提到真仙都是永生不灭，万古不化。而在你口中，就没有一个真仙是好端端活着的。”
“我也不想这样，但现实就是如此。”
“不说那么多了，赶紧起程，前往雷霆城吧。仙域太过久远太过神秘，不是我们在这里揣测就能得出结论的。让他们赶快吸收仙灵之气，我想看看仙灵之气对他们到底有什么作用。”
得到仙灵之气的三人皆掩饰不住欣喜之意，菜头将他们凭空托起，嘱咐道：“这里开掘出来仙灵页矿，太过引人注目，为了避免后续麻烦，我带你们直接飞遁前往时空城节点。分给你们的仙灵之气也尽快吸收吧，省得再被人盯上。”
三人慌忙称谢，接着盘坐下来，专注吸收炼化仙灵之气。与此同时，舒寒睁开清灵明目和通透视界，仔细观察三人体质的变化和修为的变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