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水灵玉吐了吐舌头：“我说的是事实嘛。”
当天，负责打扫这片区域的学生看着满地的玫瑰花瓣，忍不住爆粗口：“艹，哪个傻逼有钱没地儿放，买花到处撒，有本事直接撒钱呀，靠，这么多，太没素质了，老子不扫了。”
军训快半个月，赵畅和宫子夜都被晒成了黑炭。
这天，他们终于拿回了属于自己的手机。
赵畅和宫子夜当即抱着手机亲了几口。
还有两天才回学校。
江衍正在日记本上写框架。
他搭建的游戏框架，有灵感的时候，会写在日记本上，在训练基地，没办法使用电脑。
赵畅拿着手机开心地刷视频。
忽然刷到一条点赞100多万的视频。
“我去，这女生太漂亮了吧？诶，她旁边的女生也挺漂亮，美颜的吧，呀，现在的女生，隔着屏幕，还真不知道现实里长啥样，整个刷音都是美女，没一个难看的。”
“什么美女？”宫子夜好奇地凑过去。
赵畅把手机递给他：“喏，就是这个，这女生是不是在视频里看起来挺漂亮的，这男的给她告白，手笔还真大。”
“卧槽，这种级别的美女，换我也大手笔追求，真漂亮，啧，便宜这小子了。”
“确实。”
赵畅觉得有美女必须兄弟们一起欣赏，反正是得不到的。
拿着手机从上铺翻下去，举到江衍面前：“江衍，你看，这妞是不是特漂亮，虽然可能有美颜效果，但底子肯定不差。”
江衍不感兴趣，头也不抬，伸手挡开赵畅的手：“我有事做。”
“诶，你这人，真没趣，就看一眼嘛，写什么代码，美女不香吗？”
他直接摁住江衍的手，把手机怼他面前：“就看一眼。”
江衍正准备起身离开，视线一转，看见视频里的女孩，一把抢过赵畅的手机。
视频里有背景音乐，遮盖住了说话的声音，所以之前赵畅看的时候，江衍没反应，只能听见背景音乐。
发视频的人配了字幕，对上口型，很明显就能听出对方说了什么。
赵畅看他的反应，笑翻了：“哈哈哈，还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呢，兄弟，别急啊，慢慢儿看，美女不会跑。”
说完，他发现江衍并没有如想象中那般反应，只见他双眸黑气沉沉，侧脸绷得死紧，把手机还给他时，比平时还要冷漠。
“喂，你怎么了？”
“你说，你要请假？”辅导员看着面前的优秀学生：“只有两天就可以归校了，你确定不跟大家一起离开吗？跟教官们的道别会还没开始呢。”
江衍坚定点头：“我能在明天赶回来参加道别会。”
他都已经这样说了，老师还能怎么办，肯定放行啊，反正江衍也不用训练，爽快在他的请假条上签了字。
赵畅刷到的视频，已经是事发几天后了。
阮清清都还不知道视频的事。
这天，齐磊联系季小小，把视频发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