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他还不知道叶木和钱大寒的感情已经降到了冰点,对钱朵朵更是厌恶到极致,对他们更加不会有任何帮助。
王大宁得知钱朵朵昨天晚上躺在她儿子床上,顿时眉开眼笑,连腿上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她虽然同意了钱大寒把钱朵朵换成叶荞,但她知道叶荞在叶家没有半点地位,她儿子娶了她也得不到叶家的帮扶,以后的生活好不到哪里去。
只不过她的儿子残了,前途可以说没有了,钱朵朵不愿意嫁,她要不同意娶叶荞,她的儿子这辈子都娶不到妻子,只有孤独终身了,现在有了机会,她当然要抓紧。
王大宁交代李从殊把这事传出去,又让她带信回她的娘家,让她妈妈来照顾她,就安心去医院治病了:骨折而已,养段时间就好了,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晾晾叶家,谈婚事的时候也能占上风。
李家夫妻到职工医院,他们才知道钱大寒昨夜被人打断了腿扔到了池塘边,而且还被冻感冒了,这时已经吊上水了。
“大寒,你说这事是谁做的?”躺在病床上,王大宁问钱大寒。
“我怎么知道?”钱大寒心想他们是不是碰到鬼了,不然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大宁,你知道朵朵在哪里吗?”
“朵朵在我家,昨晚她和从文在一起。”王大宁眼里闪一丝得意,但脸上却满满的都是忧愁。
“你说什么?朵朵和从文在一起?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钱朵朵惊叫。
“大寒,你错怪我们,昨天晚上我们不知怎么的就失去了知觉,醒来时我们都躺在了堂屋的地上,而且我的腿断了,我家老李的手也断了。”王大宁委屈的说,他们本来就为李从文发愁,现在多了两个伤员,可以说雪上加霜。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钱大寒没想到她算计了这么多,竟然落到这么个地步,她实在是不甘心。
“大寒,我知道你怕朵朵嫁进我家受苦,但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们如果不结婚的话,唾沫星子都能把他们淹死。”王大宁眼里闪过一丝嘲讽,嘴里却耐心的劝说。
“现在我们都受伤了,这事以后再说。”钱大寒苦笑着说。
“我们都受伤了,我们那个计划还要不要······”王大宁小声的问。
“我都变成了这个样子,还要怎么执行那个计划?”钱大寒反问,想到自己捧在手里疼了二十年女儿要嫁给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残废,从此过上水深火热的日子,心里好像被扎了把刀,疼得她差点窒息。
“不是有朵朵吗?等她回来了,让朵朵把那包药粉扔给她,然后再······”王大宁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叶荞那个小贱人,既然不需要嫁进他们李家来服侍她儿子,她就要毁了她,让她这辈子生不如死。
“一大活人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你认为叶木不会报警?”钱大寒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她没想到王大宁竟然想把叶荞卖去大山里给人做共妻,她这是找死吧,她想要找死可以,但别拉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