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琬嗔道:“还叫我姐姐?以后我就是你小姑子了,得叫你嫂子!”
“啊?”学琤不乐意道:“那我不是也得管真真叫嫂子?”
学致走过来,顺手给了弟弟一个暴栗,“你敢不叫试试?”
“嘶!”学琤摸着自己后脑勺,委屈喊道:“我没说不叫啊!哥你至于嘛,这就开始偏心了。”
然后对着一向疼爱他的几个老人撒娇道:“看我哥,就知道欺负我!”
谁知这回,老人们也都不向着他了。
“本来就是你不对。”
“叫个嫂子而已,又不掉你一块肉。”
“你得跟你哥哥学习,赶紧正正经经成个家才是,整天就知道换对象算怎么回事?祸害人家姑娘!”
学琤的“光荣情感史”,是几位老人所不齿的,没少被念叨。
“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啥时候才能定下性子来?”
一提到这个,学琤就找借口溜了。
老人们又将目光转向孙女。
“乖孙女,你看人家真真比你还小上几岁呢,都结婚了,你啥时候......”
学琬连忙捂着肚子,皱起了脸。
“怎么突然想拉肚子了,难道是水土不服?爷爷奶奶、二爷爷二奶奶,我先去趟厕所哈。”
水土不服?从小长大的地方会水土不服?
编理由也不找个像样的!
眼看着龙凤胎都跑得没影了,老人们便将注意力转到真真的身上。
未来的长孙媳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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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友平找机会跟谭今贺提了一件事。
“你还记得许家吗?”
谭今贺想了想,道:“就是当初您写信求助,帮着我们压陆家的那个许家?”
谭友平点点头道:“没错,许老爷子半年前住到了灵山疗养,听说我们家娶孙媳妇,明天也要过来看看。”
灵山离着省城大约一百多公里,气候宜人,还有天然温泉。
能住到那里疗养的,就不会是一般人。
但谭今贺不是十分清楚许家的底细。
谭友平思索一番,凑到侄子的耳边说了下许老爷子的名字。
谭今贺听了,这才解开疑团。
原来许家的来头竟然这样大,难怪当初能够压住陆家。
“我当年是许老身边的警卫员,虽然自认为在许老面前有几分情谊,但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来参加学致的婚礼。”
谭今贺道:“您应该早说啊,我们就不应该邀请那么多宾客,明天饭店的保卫工作也得更加强才行......”
谭友平苦笑道:“我也是今天才接到信的。许老说了,他就带着自家孙子和两个警卫员过来,反正没人认识他,不怕。”
“他之所以临时才通知我,就是怕给我添麻烦。”
“不过说是这么说,明天的保卫工作你还是得上上心,其他的.......便不必多虑了。”
谭今贺叹了口气,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