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凤炀脸皮一抽:“夫人这是趁为夫喝了点酒,准备去哪?”
什么口气啊?
以为她红杏出墙了似的……
“听闻城外有一条很不错的河,这天气太热实在睡不着,准备去河边转转。”
“不是去河边转转,是去河里转转吧?”
宁宜臻:“……”
——要说得这么直接吗?
“夫人既然想去,那为夫陪你去转转好了!霍骁,准备马!”
霍骁立即应下:“是!”
想到马车上的事,宁宜臻脸有点热,一会若再一起游泳,会很尴尬的。
“算了!去这么多人,人家还以为我们去打老虎呢,不去了!”
燕凤炀:“……”
——皇后不想他陪!
“夫人,为会倒想去转转了,不如陪我一起去?”
“不去了,突然感觉有点累了,还是回去早点休息好了。”
再一次,燕凤炀无话可说了:“……”
——他家皇后想单飞!
说不去,自然就没去。
回来后用冷水泡了一下,然后又加了几盆冰,再把手中宝小风扇拿出来,倒在大床上睡了。
燕凤炀看了看那大床,想了想还是回到了他的竹床上:他不睡竹床,他家皇后就会睡。
没办法,他是男人嘛,自然得让着她一点。
次日,为了祈雨,燕凤炀很早就与王知府一起走了。
宁宜臻起来后吃了点早饭,看起了这《南州志》,她想对这南州多了解一些。
这里与她有一世的华夏国相似。
华夏国的南方,海运发达、经济发达、科技先进、百姓富裕,可不像这里一样,多的是不毛之地。
若可以,她想对这里进行多项改进。
就在宁宜臻埋头了解南州之时,朝廷这一行抗疫的官员也于昨天傍晚回到了京城。
谢家,是京城世家。
若不是镇国公这一支出了两代皇后,他们这一支也不可能夺得家主之位。
镇国公一回到京城,谢家的几位大长老第二天早上就过来了。
此时镇国公府地下暗室内,一群人围坐在一张大桌子边。
“宗主,江南三省以江州为最富裕之地,历代亲王从未得过这里为封地。”
“这里我们谢家精心准备了二十余年才有好今规模,一个瘟疫就把整个江州失去,以后我们谢家还能重新夺过来吗?”
“这一次你真的失算了,若不是那宁氏去了江州,皇帝怎么可能去?”
开口的是谢氏大房、曾经谢氏宗族宗主之子,也是镇国公的堂兄谢翰。
按理,这一代宗主是他。
但是他一无功名、二无天资,于是宗主易了人。
这些年,他心里并没有多舒服,对自己堂弟这个宗主并不没有多服气。
直到江南的网编起来,整个谢氏得了大利,他才收敛些。
可今日,他又忍不住了。
失去了江州这一块金地,谢家的收了会大打折扣!
他的话一落,众人纷纷开口……
镇国公的叔叔谢昌胜也脸色不愉:“宗主,这一次你真的是太失策了,现在你有什么想法来挽救家族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