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瑶总觉得自己在耍流氓,她连忙松开云澈的耳朵。
云澈眼里竟然蒙了一层水雾,声音低沉沙哑,“还要。”
“……”
时瑶推了推云澈,“崽崽,你以后可是要成为修真界的大人物,怎么能这么粘人呢?”
她本来还担心云澈会因为修炼,而淡化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谁知道,云澈好像越来越粘她了。
“我只是瑶瑶一个人的,我怎么粘瑶瑶都不过分。”
……
魔界。
魔界的天空一直是黑云密布,从不见半丝光明。
魔族皇宫,那至高无上的由白骨堆积而成的王座上,坐着一位浑身透着腐朽气息的魔族老人。
他的皮肤像是干裂的树皮,那双阴兀狠毒的眼珠狠狠凹陷进眼眶里。
明明已经大限将至,却又靠着禁术苦苦支撑着,吊着那口浑浊的恶气存活于世。
老人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魔将。
“查到了?”
“回魔尊,据下属来报,鬼婆婆是被一名叫云澈的灵虚宗弟子所杀,整座鬼楼也是被云澈屠尽。”
“哦?”魔尊眼里闪过一抹兴味。
“仙门弟子中竟然还有能做出血屠鬼楼行径的人物,倒是有趣。”
魔尊宽袖一挥,鬼楼中所发生的过程,全映在了不远处一面水镜上。
当他看到独自闯到鬼楼屠尽恶鬼的云澈时,他原本双目无神的眼睛瞬间瞪大,熟悉的恐慌感袭来他的心头。
久久未散去,直到看到后面,少年满身是血的救出一个妙龄少女时,魔尊一脸不可思议。
他盯着水镜上的云澈盯了好久,眼神由惊恐到震惊,最后他竟然越看越兴奋,眼里闪过一抹算计。
“天助我也啊……”
老人忽然癫狂的大笑着,阴森的声音久久回荡在在空旷的大殿内。
……
云澈此时正在坐在桃树下,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熟睡的女孩,他眼里止不住的柔意。
他微微低头,趁少女熟睡吻上了她的红唇,担心少女会被弄醒,他只是浅尝辄止的吻了一下。
蜻蜓点水的触碰似乎又觉得不够,云澈低头又轻轻碰了一下,像小孩偷吃糖果一样,小心翼翼。
随后他心满意足的抬起了头。
他拿起时瑶腰间的荷包,这是之前他们第一次参加灵虚宗招生的前一天他送给她的。
如今荷包干净整洁,时瑶将荷包保护的很好。
云澈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套针线。
桃树下,少女躺在少年腿上毫无防备的熟睡着,少年则拿着针线一针一针的在荷包上绣着什么纹样。
他似乎将太过浓烈的而无法诉说情愫都绣在了上面。
清冷的月辉照在他脸上竟是异样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