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瑶眨了眨眼睛,有点茫然,“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人来了?”
“没有,我们一直守在门外。”侍女回道。
真的吗,难道真的是梦,她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啊……时瑶心情微妙。
侍女:“您的脸看起来很红,是不是屋里太闷?”
时瑶像是做了坏事被人发现一样,有点羞耻,但还是故作平静地点头,“嗯,有点闷。”
侍女又开了几扇窗,让宫殿能更好的通风。
时瑶低头,悄悄用手扇了扇风,让脸上的热度散一些,可梦里的触感和余温却久久黏在脑海里,那么真实,像是真的经历了一遍。
心底批判自己面对美色意志不坚定。
却没想到,后面几天,她一直在做这种春.梦。
梦里黏黏腻腻,对方恨不得要把她吃了,可每次醒过来,除了身体会有一些酸胀疲惫感,并没有留下什么暧·昧痕迹。
侍女解释说,可能是时瑶喝的酒水的问题。
她最近喝的这种酒,叫作耶尔酒,是用一种叫作耶尔果的果实酿做而成,虽然是果酒,却异常香醇勾人,它醉不醉人,因人而异。
有人能把它当水喝,有人却喝一口,就能醉的不省人事。
时瑶明显是第二种,比较容易醉。
时瑶狐疑,她试着不再喝耶尔酒后,果然真的不做那种春梦了。
好吧,可能就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那既然是春梦,时瑶可没有再克制自己。
每天晚上都会喝点耶尔酒。
梦里嘛,想干啥干啥,不用考虑那么多因素,干嘛还要忍着呢。
现实中出于各种理由,她没办法直视对拉美西斯的感情,到了梦里,她就撒欢了,当作宣泄烦闷的地方。
少女大胆又热情地缠上对方健硕有型的腰肢。
对于她的主动,对方显然没有想到。
时瑶亲亲他的唇,又亲亲他的喉结,酒醉后的她眼神迷离,使劲睁开眼睛,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
果然梦里的男人一直是拉美西斯。
梦里的他还是这么一张帅脸。
他在看她,那双幽深的眼睛此时离得这么近,夹杂压抑着的情.欲。
她笑了笑,无所顾忌地咬了一口他的唇,胆大地挑衅他。
拉美西斯眸光闪动,重新把她压下来,铺天盖地的吻,除了最后一步,他几乎将她的全部都探索了一遍。
时瑶不满意。
每次梦里,这个男人都停在最后一步,任她怎么引诱,他都不为所动,只是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