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早点来救她,再来晚一点,就等着给她收尸了,她早就被皇后娘娘折磨死了。
看到南宫晔的那一刻,所有的委屈都幻化成了泪水。
“呜呜呜....不是...妾...妾身没事...是...是母后有事!”
“妾身....妾身不是故意要压母后的....腿...腿麻了!”
“呜呜呜,这么多头发,母后会不会秃了....呜呜呜!”
“....”
路扶摇虽然在哭,但是一点都不影响她说话。
南宫晔原本还紧张的亲自检查路扶摇的身体,看看她是不是受伤了,可听到她的话,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淡淡的幅度。
就连眼底也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真是拿他家这只小狐狸没办法。
就是一个不能吃亏的性格。
陈皇后虽然厉害,可在他家小狐狸面前,还真是什么都不是。
皇上淡淡的看了一眼路扶摇手上的头发,再看向陈皇后那张起得铁青的的脸,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皇后,没事吧?”
“.....”
陈皇后还没开口,年贵妃就抢了一个先:“皇上别担心了,姐姐身强体壮,不会有事的。”
“不过是掉了一撮头发而已,前段时间太医院送了一瓶生发膏给妾身,回头妾身拿来给姐姐用。养个一年半载头发就长出来了!”
“....”
皇上见此,点了点头。
又看向陈皇后头顶那一块已经快要看到头皮的地方,吩咐皇后身边的丫鬟扶皇后回去休息。
陈皇后一走,年贵妃也跟着离开了。
皇上头疼的看着哭泣的路扶摇,眼底满是嫌弃,摆了摆手:“滚滚滚,每次进宫都搞得乌烟瘴气的,没事别进宫了!”
“.....”
这是赤果果的嫌弃。
是真的嫌弃路扶摇了。
不进宫,正和路扶摇的意,在九王府她别提有多逍遥自在。
每次进宫,不死也要脱层皮。
嘴上却依旧倔强着:“不....不行....臣媳...臣媳还要时常看父皇...还要去陪老佛爷....不能不来!”
“....”
皇上也快绷不住了:“滚滚滚,南宫晔赶紧带着你娘子滚蛋!”
“这一天天的,再这么下去,朕得少活好几年!”
“...."
路扶摇:“父皇,臣媳滚不动了,能不能不滚?”
“....”
南宫晔:.....
啪....
皇上操起桌上的古董花瓶就朝着路扶摇砸了过来,南宫晔眼明手快,拉着路扶摇就离开了御书房。
外面,还传来路扶摇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
“父皇别生气,生气对花瓶不好...那可是古董!”
“下次要扔的时候,告诉臣媳,臣媳去接住!”
“您要是不想要了,赏给臣媳也行!”
“....”
皇上:.....
苏公公:.....
大内侍卫:.....
看着九王妃,所有人都无语到了极点。
这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
路扶摇心里爽了。
一想到陈皇后秃的那块头发,她心里就一阵暗爽...
小样儿,和她斗...
请神容易,送神来。
以后这皇宫的人,怕是不敢轻易宣她进宫了。
南宫晔让素锦姑姑去慈宁宫回老佛爷一声后,带着路扶摇出宫了。
马车上。
路扶摇心情极好,就差哼小曲了。
哪知,下一刻就悲剧了,惊恐的看着南宫晔。
“你说啥?三日后考易连桥他们功课,过关了万事大吉,不过关妾身跟着一起被罚?”
“凭什么...这和妾身有什么关系?”
南宫晔抬着眼皮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你说他们钻研刻苦,要报效国家!不笔试,怎么能证明?”
“九王妃,你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