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春华带着孩子们,帮钱母把背篓里的东西归置好。
盐全部倒进盐罐里,钱母看见盐的量,倒吸一口凉气,“傻孩子,怎么买这么多盐,怕要吃一年了。”
“这肉太瘦了。”钱母一边嫌弃,一边把五花肉放进柜子里。
“嗯嗯,这肥肉不错,就是太多了。”
“哎呀哎呀,买这么多精米,精面。”钱母开始心痛银子了。
钱春华:“娘,这几日都做大米饭吧。”
钱母点点头,“好。”
钱母拿起馒头:“这些馒头就晚上吃吧,我再熬点小米粥,切一碟咸菜。”
钱春华看了看,没荤菜啊。“娘,做个红烧肉吧,就用那块五花肉做。”
钱母愣住了,无奈的回答道。“好吧。”
女儿过日子不行啊,太大手大脚了。
“怎么买了这么多红糖?”
钱春华连忙说道:“娘,这个红糖你留两斤,剩下的我要带去村长和族长家,村长今天去县里给我们办户帖了。晚上取户帖的时候,带点礼物上门。”
钱母点点头,“应该的应该的,红糖我不要了,你拿回去给孩子们喝。”
钱春华哭笑不得,“娘,这就是给你的,我们家还有。”
钱母这才作罢。
东西归置好以后,钱春华拎着六斤红糖,背上背篓,打算把锅碗瓢盆送回家去,顺便看看家里建房子的进度,把钱兴山替换回来,弟弟还没吃午饭呢。
带着三个孩子,钱春华回到了赵家。
短短半天功夫,东厢房与赵家主屋之间已经立起了一道两米多高的墙。
并在正对着东厢房的院墙处,重新打了个洞,只等把门装上,就可以与隔壁赵家完全分开了。
丁叔带着伙计们正在收拾工具,上午的活他们已经干完了,正准备回家吃饭。
“丁叔。”钱春华上前打了个招呼,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的红糖递给了他,“丁叔,天气冷,你们冲点红糖水喝。”
丁叔不好意思的搓了搓双手,这才接过了红糖。
丁叔原名丁正,是丁秀的父亲,有一手盖房子的手艺,带着一帮朋友徒弟,在南洲县附近村庄帮人盖房子。
这次丁叔给钱春华家干活,谈的就是包工包料不包伙食,都在一个村里,他们愿意回家吃饭,这样能多赚点钱。
钱春华也愿意不管饭,这样一来自己也轻松。
丁叔笑着回应钱春华,“春华,你太客气了。下午你找村里王木匠,让他来量下尺寸,要做个门。”
钱春华回答:“好的,丁叔。”
丁叔离开后,钱兴山招呼姐姐进屋。
“姐,炕你是打算做多大?等会需要把屋里的东西都搬走。”
钱兴山跟在丁叔后面,忙活了一上午。
看着辛苦的弟弟,钱春华连忙把他赶回去。
“你先回去吃饭,我来收拾屋子,东西都放隔壁。炕的尺寸等会我告诉丁叔。”
钱兴山笑道:“好。”
钱兴山离开后,钱春华让三个孩子去以前青松的房间睡午觉。
这个房间,钱春华打算用作书房,等青松青峰两个男孩子长大后,再住这个房间。
现在还小,可以都跟自己睡炕。
说不定还没等他们长大,自己已经攒够了银两,可以再建一座房子,到那时候,一人一个房间,每个房间都睡火炕,暖和。
“娘,我今天没割猪草。”青松有点担心。
钱春华摸了摸儿子的脑袋,“青松,以后我们都不割猪草了,昨晚我们已经与隔壁断了亲,猪和鸡鸭都属于他们了,他们自己去割猪草。”
青松放心了,他害怕娘会怪他吃白食,还吃这么好的白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