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钱母的话,钱春华开口挽留,“娘,你晚上也在这里睡吧,反正这炕够大。”
钱母轻轻拍打了钱春华的后背,“你这傻孩子,瞎说啥呢。哪有娘家的娘,带着弟弟住在婆家的。”
“怎么没有?”钱春华丝毫不在乎,“你们留下来住这里,不就是有了。”
“别瞎说了,娘可不想被黄花岭的人戳后脊梁骨。”钱母见钱春华越说越不像话,连忙制止。
钱春华很无奈,自己舒适最重要,管他人干嘛?
钱春华还真有点担心,极寒到来的话,就娘家哪泥土茅草屋,哪能挡住严寒,面子难道比生命更重要吗?
劝说不听,钱春华也不好再多言。
将娘和弟弟送出门后,才转身去了灶屋。
小灵和青松已经给钱春华准备好了热水,看着这可人的三个孩子,钱春华心中暖暖的,再一次感慨,这次穿越真好。
洗漱完毕后,时间已经比往日睡觉晚了一些,连睡前故事都没有讲,母子四人就沉沉睡去。
钱母同儿子离开女儿家,朝着自家走去。
外面的风越吹月越大,钱母感觉人都站不稳了,“兴山,快,快走。”
月亮已经被乌云遮挡住,狂风肆虐,卷起地上的尘埃,吹打在人的身上,脸上。
钱母两人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家,钱母累得气喘吁吁。
“哎,这天气,越来越冷了,比往年更冷。”钱母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一回头,钱母却发现儿子在发呆。
“兴山,兴山。你怎么了?”钱母拍了拍儿子的胳膊,不知道这个傻儿子好端端的发什么呆。
钱兴山被拍打了好几下,才回过神来。
他摇了摇头,才回答钱母的话,“娘,我没事。”
“你到底怎么了?”知子莫若母,钱母不相信儿子没事。
钱兴山想了想,开口道,“娘,你知道吗?晚上留下来吃火锅的三人,给了多少银子吗?”
钱母双目一瞪,怒视着儿子,“你管得给了多少银子呢?你眼红了?”
说完后,钱母觉得儿子太不是个东西了,他姐供他上学,现在还供他一日三餐,竟然还眼红他姐的生意。
钱母一生气,随手抓起地上的扫帚,朝着钱兴山的双腿抽去,“我打死你的小兔崽子,好日子过了几天,就忘本了。“
钱兴山不明白娘好端端的为啥就发怒了,甚至还拿起扫帚抽打自己。
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钱兴山急了,连声说道,“娘,你别发火,我怎么了?我怎么就忘本了?”
钱母气喘吁吁,上了年纪,打儿子也是个体力活,“你不忘本,你惦记着你姐铺子赚了多少银子?”
钱兴山一阵失笑,原来是娘误会了。
钱兴山连忙解释道,“娘,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想说,今晚那小胖子,吃个古董羹,竟然给了二十两银子。
我已经同姐谈过了,以后我也想做生意。”
说完后,钱兴山一脸正色的对着钱母承诺,“娘,您放心吧,我不会忘本的。”
钱母听了儿子的话,脸色这才好一点,她就怕儿子和女儿两人因为银子有隔阂。
以后她两脚一蹬离开了,还指望他们姐弟二人互相扶持一把。
没有隔阂就好,钱母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