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跑，几乎是坐实了这件事。
大宝一双小手紧张地在裤缝上蹭来蹭去，小心翼翼地望向战司晏，试图撒娇，蒙混过关。
“爹地……”
撒娇的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v给截胡了。
只见v仿佛世界崩塌了一般，表情破碎，瞪大了眼睛看着大宝。
“大佬，我没听错吧，你是s？”
“你居然是s？”
“你真的是s！”
v震惊地抓着大宝的小肩膀摇来晃去，反复确认。
大宝无奈，一开始不想承认，最后也破罐子破摔，干脆承认。
“是我，我就是s！笨叔叔你不要再晃了，大宝的脑袋都要被你晃晕啦！”
战司晏闻言也回过神来，一把将v的爪子从自家儿子肩膀上扯开。
v原本是跪姿，被战司晏这么一扯，一时脱力，直接趴倒在地板上。
那姿势，仿佛电视里的苦情剧女主，再加上那一脸破碎表情。
甚至都不用猜剧情，都能脑补出一场恩爱情仇的大戏。
v式怪叫再现办公室。
——“不！我不活了，我要退出黑客界！”
他越说越激动，越说越难受，甚至开始在地板上打起了滚。
“我之前居然还在他们面前大放厥词，说我是计算机天才，我居然还在大佬面前表演小儿科的电子烟花……”
“神啊，杀了我吧！”
知道的他是三观碎裂，不知道的还以为哪条河里的鱼变异了。
这怪叫声甚至惊动了外面八风不动的程序员们。
不少人都端着枸杞红枣养生茶，围在玻璃门外看热闹。
战司晏忍无可忍，冷斥一句：“给我闭嘴。”
老板的威慑力自然是无敌的。
v瞬间就没了动静，老老实实趴在地上。
他眼巴巴地看着自家老板和三个大佬，戏份全部转移到了表情上。
战司晏懒得多看他，凝重地蹲下身，看着大宝。
“大宝，你告诉爹地，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既然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了，大宝也不得不承认。
他点点头，小表情纠结得很：
“爹地，大宝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是妈咪不让我们告诉你……”
一听到是苏倾的吩咐，战司晏也瞬间明了，暗自叹了口气：
“那大宝这些技术都是跟谁学的？也是妈咪教的吗？”
他继续追问：“你们妈咪……又是跟谁学的？”
想到妈咪千叮万嘱，千万不能暴露hf组织的事，大宝咬了咬嘴唇，掂量着避重就轻地回答。
“是……是妈咪告诉我们要怎么学，其他的都是大宝自己学的。”
二宝也点点头，表示自家哥哥没有说谎。
小满怕爹地质问，也把自己的事情和盘托出。
小孩子表述不清，战司晏总结确认：“也就是说，是妈咪带你们入门，后面是你们自学的是吗？”
“是的爹地。”
大宝二宝乖乖巧巧。
战司晏眸色深沉，停顿片刻：“你们妈咪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