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理喻!”喻夫人被?喻竹楠气得胃疼,她一只手捂着胃,另一只手颤抖着指着喻竹楠,骂道,“你这个不孝子,你媳妇儿干了什么荒唐事你不是不知道,”她指着他受伤的胳膊说?,“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还敢护着她?妇道妻道,规矩礼仪全然不顾了是吧?我看你读了那么多书都白读了,全都喂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她挥着手,说?着狠话?,“既然你想一起去跪祠堂,那就一起去跪去好?了,没人拦着你!”
喻夫人心里到底还是心疼儿子的。喻竹楠受了伤,要是再受家法的话?半条命都会没的。喻竹楠要跟着娇娇一同受罚,喻夫人肯定不肯真?的舍得让自家儿子丢了半条性命去。她说?话?依旧霸道,不肯示弱,但行动上已经?退步了,把家法伺候的话?给收了回去,没再提了,只是让他们去跪祠堂。
“多谢母亲开恩。”喻竹楠按着娇娇的脑袋,朝喻尚书和喻夫人又磕了一头。
喻夫人蹙着眉,深深的叹息着,看着喻竹楠和娇娇离去的身影,她担忧的望向自家相公:“你看看竹楠这个样子可怎么得了,这个王娇娇这么无法无天他也不管管,还惯着。他就是掐准我不舍得罚他才敢跟我这么对着干的。也不知道这个王娇娇给竹楠施了什么迷/魂/药,让竹楠这么惯着她。她长得也不怎么样啊,性格也咋呼的要命。”
喻尚书的眉头也紧蹙着,沉声道:“或许竹楠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吧。”
喻夫人埋怨着:“还能有什么其他想法,不就是娶了媳妇儿忘了娘嘛,我算是养了个白眼狼了。”她愤愤不平,委屈极了。
喻竹楠和娇娇两人一起去了祠堂,跪在蒲垫上,向列祖列宗们认错受罚。
娇娇跪的挺直,念着牌位上的字,打发时间。遇到不认识的字了,还会转头去问喻竹楠,这个字读什么。
其实她是在化解此刻的尴尬。
喻竹楠手上裹着厚厚的绢布,面无血色,嘴唇苍白的吓人。
这全是她一手造成的,小相公不仅没有怪罪她,还为了她跟母亲冲撞,让母亲能够绕过她。还要同她一同受罚,这是她没想到的,也是她不愿意?的。
一人做事一人当,当她提起刀的那一刻就已经?预料到了现在的下场,也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
但这些准备里并没有小相公同她一起接受处罚这一项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