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么?
合适么?!
……
你二大爷的。
阮向远吧嗒吧嗒地舔着布丁,一边舔一边觉得今个儿的草莓味布丁怎么就吃得好像有点苦……狗崽子收起舌头歪脑袋仔细想了想,想来想去也没想好今天是因为吃了什么破玩意才让味蕾变苦的,但是苦也得把布丁吃下去啊,每天的布丁这简直成了他在绝翅馆唯一的精神支柱了。
布丁才是真爱,其他的,都是狗屁。
午餐过后,阮向远也不指望犯单相思的雷切先生能带着自己的放风了,他耷拉着耳朵一动不动地躺在雷切怀里挺尸,甚至当绥伸手过来捏他的耳朵,狗崽子也是要死不活地掀掀眼皮用他那和主人如出一辙的湛蓝瞳眸斜睨黑发男人一眼,然后依然死不活地闭上,继续挺尸。
雷切他也不爱搭理了——好吧,虽然他从来都不爱搭理他。‘
……阮向软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每次看见雷切和那个小男孩遥遥相望,狗崽子都僵硬着一张狗脸特不耐烦地蹲旁边觉得神烦——他宁愿看这俩人热泪盈眶狂奔向彼此热烈拥抱甚至光天化日之下来个激吻都成,但是这副法海和许仙隔着雷峰塔遥遥相望的死德行,真是看得他吃不好睡不着。
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特想一爪子拍在红发男人那高挺的鼻梁上——心动不如行动,然后他就真的这么做了。
还特别给力地一巴掌把已经熟睡的雷切给拍醒了。
男人的起床气很显然在面对自家狗崽子的时候变得特别收敛,他呻.吟一声转醒,揉了揉鼻子伸出手闭着眼胡乱撸了撸睡在他枕头边上的狗崽子毛茸茸的脑袋,哄孩子似的含含糊糊道:“怎么,做噩梦了啊?”
这股怀柔政策搞得狗崽子又不好意思了。
伸出软乎乎的肉垫爪子,轻轻扒拉了下雷切的薄唇。
这亲近的举动让雷切微微一愣,随即嗤嗤低笑,他大手一伸,将狗崽子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被窝里热的要死,贴着男人赤.裸的、硬邦邦的胸膛,阮向远挣扎俩下没挣扎开,恨不得剁了自己多此一举的狗爪子。
雷切捏了捏他的耳朵,低沉而带有磁性的男性嗓音中还带着没有完全褪去的睡意。他小小地打了个呵欠,抱着怀里的狗崽子,淡淡地说:“睡不着的话,给你讲个故事吧?”
“嗷呜。”
——睡得着,让我睡。
“从前有俩个男孩和一个女孩——”
“嗷呜嗷呜汪汪汪——”
妈的,这就开始了?
谁批准了?!
——和主人的十个约定,三,闭嘴,让我安静一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