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褚在林丁丁走后,喝下了她给泡的药,躺在炕上,闭目养神,顺带着琢磨起了自己的两个任务。
主线任务的主角就待在自己的身边,暂时先不做考虑,让他头疼的是支线任务,挽救原身的生父晏荀的性命,在原身的记忆里,关于父亲的记忆不多,除了七岁前那些几乎已经遗忘的影像外,也就只剩下对方死亡后寥寥无几的着墨画面了。
对方是什么样的性格,什么样的为人,对于自己这个幼年就跟着生母和他断绝关系的儿子抱有什么样的情感,这些都是此时的他不知情的。
晏褚在心里算了算时间,这个时候,晏父已经下放改造近十年了,五个月后,他就会接到他身亡的讣告,晏荀远在西北部的农场,而他在南方的小村庄,天南地北的,作为知青,他不能随意离开插队的生产队,更别说挽救一个将死之人了。
好在支线任务失败没有惩罚,不然晏褚有够头痛的了。
他睁开眼,看着因为屋顶下雨天漏水,沾染着一片片渗开的黄褐色污渍屋顶,叹了口气,从炕上起来,披上自己的棉袄,拿起原身放在属于自己的柜子里的纸笔,埋头写起信来。
在他不能随意外出的情况下,如果想要挽救原身父亲的性命,这或许是唯一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