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眉一横,她看向子情,那眼神似在质问她,是否有人未将她的命令通传。
子情神色一晃,不慌不忙的坐在床边,一边替她顺着气,一边想着如何回话。半响,她才道:“奴婢打扫祠堂的姐姐们说过,有一日更换贡品时好像差一些,会不会是……”
“偷吃贡品,也只有那个贱丫头做得出来。”秋璟瑜拿眼尾扫了眼子情,愤恨的说。
子情知趣的没有在这个时候继续接话,而是熟练的替秋璟瑜顺气,顺道拿了杯茶递给她。秋璟瑜方才的气喘好似耗去了她不少精力,顾也没有再多骂,喝完茶后歇息了一会儿,不顾子情阻拦便起床说是要去看望母亲。
阿浓禁闭过后,整日待在院子里,不是写写画画,就是拔拔草、种种地,千篇一律的日子虽然无聊,但好过比出了院子撞上秋璟瑜强。
只是没两天,阿浓便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