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张书生你得帮个忙。”
就这样,两个人各自搭一边,东倒西歪地往酒楼方向走去,此时夜已经很深了,连风都刮在脸上都生疼生疼的,不过好在有些人家的门外都挂了灯笼,可以借着光回去。
“你们怎么一个两个都跑到勾栏子里当琴师,对,你们弹的琴是好听,像严公子的琴声还能引鱼,可是我周大田要告诉你们,那个活儿不光彩。”
“还有你们说,哪个正经人家会跑到那种地方,嗝,那种地方做事?”
“这么冷的天,那里的姑娘为了卖笑还得穿得那么少,真可怜……”
“但是人生是自己过的,是她们甘愿活得堕落,不值得可怜!你们俩个呢?嗝……”
严木的尴尬癌就又犯了,这周大田平时都挺忠厚老实的啊,怎么一喝醉酒就跟个老妈子似的说个没完,而且还动来动去的,还真够折腾人的。
“特别是你!”周大田的嗓门突然变大,让严木惊了一下,原来他是指着张书生道,“张墨,你说你好歹读过几年圣贤书,明明可以在村里做个先生,干嘛非要去那种地方做事啊。”
“因为银子多。”听到张书生冷冷地回答,严木嘴角抽了抽,想不到他也是一个这么实在的人啊。
“银子,银子都是狗屁,呼呼呼……”好像因为他情绪一高涨,酒气上头让他整个人挣脱掉二人的搀扶跪趴在地方。
“起来。”张书生皱起眉来踢了他一脚,也许是地上的雪冰冷地刺激了周大田一下,让他“腾”地一声自己站了起来,却一句话不说地往前走。
严木保持沉默着,不知道是不是搞基看多了,觉得这两个人也有点那啥是自己插足不了的。
回到酒楼,因为和掌柜说了留了小门,所以推了一下,就推开了,周大田进去后,严木见夜太深,白日山路都不好走,何况是现在,就跟张书生说道,
“那个,这么晚了要不在这住一晚上吧。”
“不用。”说着,张书生扭头就走了。
严木摇了摇头,不知怎么说,只能说这书生的脾气还真挺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