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他大爷的!这什么鬼地方!连个信号都没有……”
某山深处一位妙龄少女拿着手机左右晃动,眉头紧紧地皱着,嘴里不停地抱怨着:“小爷还真是闲的蛋/疼听那几个混蛋的话跑这么个偏僻的地方爬山,现在好了吧,不仅迷路而且没信号……”
楚辞晃了半天,各种方法用尽都无计可施,抬头看了看猛烈的太阳,小臂处白嫩的皮肤微微泛红,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楚辞拿起背包里的水杯猛灌了几口。
由于喝的太猛,有部分水从楚辞嘴角流过,顺着修长白皙的脖子一直延伸到更深的地方,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暗处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楚辞喝水的画面然后眨巴了几下眼睛,里面的贪婪和欲望一览无余。
这个人……挺合适的,不错。
楚辞继续向前走完全没注意身后一直跟着自己眨巴眼睛的东西。
“哎,山洞?太好了!他大爷的,晒死我了这太阳。”
楚辞走着走着发现前面有一个洞,被晒得不行的楚辞撒丫子狂跑到山洞,然后找到一块石头也不管干净不干净,岔开两条长腿一屁股就坐上了。
“啊……太爽了,什么都没有坐着好!”
“……”
红眼睛愣愣地眨了眨,要不要换一个?这个形象太差!
看着楚辞爷们的坐姿,那通透如红宝石般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迷茫和犹豫。
但是除了这女人也没有其他人来这种鬼地方啊!它好想回家,好想吃东西,好饿啊……
红通通的眼睛里满是委屈,看着毫无形象的楚辞眼睛慢慢湿润了,里面蓄满了泪水。
它这是等了个什么鬼东西?刚刚看她喝水还挺有诱惑力的,现在怎么突然变糙老爷们了呢?
越想越委屈的红眼睛直接蹦到楚辞面前大声说:“喂!你就不能优雅一点吗?非要这么粗鲁!”
楚辞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轻,试问都二十一世纪了,一只不知道是狗还是鼠的东西突然跑到你面前开口控诉你,这事谁信?
楚辞瞪大了眼睛,伸手掐了掐面前不知品种的生物的脸,然后就听到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
“唔啊……你还掐我!我告诉你让你做个女人你还掐我!啊……”红眼睛心里十分委屈,它这是碰到了个什么女人啊,不温柔就算了,手劲还挺大。
楚辞见不得别人哭,一时有些慌了神,也忘了这团子会说话的事了,伸手摸了摸面前白团子的头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小爷刚刚以为是做梦,掐疼你了?小爷不是故意的。”
“我都疼死了!你做梦你掐自己啊,掐我干什么?”
“……那个,我……我怕疼……”
楚辞僵住了。
等等!疼?不是梦!
楚辞反应过来后放在白团子头上的手直接僵住了,白团子委屈的哽咽和掌心下柔软温暖的皮毛触感都提醒着楚辞:这不是梦!她面前这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白团子会说话!
“你……你会……会说话?”楚辞直接跳了起来,迅速地躲在一旁指着白团子口齿不清地说。
白团子本来还挺享受楚辞的顺毛的,结果看到楚辞怂地缩成一团,一脸鄙视道:“会说话怎么了?就许你说话啊!”
楚辞一时不知道怎么回话了,脑子都是懵的,说话了……说话了……这个东西说话了,天啊,她要疯了。
楚辞惨白着脸看着红眼睛上还带着泪水的白团子,小心翼翼开口:“那个……你……你是什么东西?”
“……”你才是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
“我是爹!”白团子仰着脑袋,虽然面上全是毛,但楚辞还是看出了点……傲娇?
“……”爹?什么玩意?
白团子看清楚辞眼里的嫌弃直接炸毛了,白色的毛发根根竖起,大声吼道:“你不信?我就是爹!”
“哈哈哈,你是爹?小爷还是祖宗呢!”楚辞完全忘了面前这个完全不符合科学的生物,坐起来翘着二郎腿嗤笑道。
白团子瞪着嚣张的楚辞,红眼睛里似乎冒着火,越发地红。
楚辞看着那两只似血的眼睛心里慢慢发了虚,收起了放肆的大笑,声音微抖,她可记得着这家伙会说人话的。
万一一个不高兴给自己咔擦了,自己上哪儿哭去?
“那个……那个,你别生气,我逗你玩呢……啊!”
楚辞脸色惨白地看着面前的白团子瞬间成了一团白雾,然后直冲自己眉心而来,楚辞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等了一会儿,没感觉到疼痛。
“……喂,你……你在哪里啊?”
楚辞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慌张地看向四周,结果都毫无白团子的踪影。
楚辞慌了,额头沁出了细汗,腿也有些发软,整个人都贴在石壁上。
“呵!怂货!”
一道鄙夷的声音从楚辞的脑海里响了起来。
“!!!”
她没听错吧?这声音不是她自己臆想的吧?真的从自己脑子里穿出来啊!
“你在……我的脑子里?”
“粗鲁的地球人,这是一种沟通方式,我的本体在你的右手中指上。”
楚辞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中指那里出现了一个类似戒指一样的黑色纹身,上面还有些复杂的纹路。
“……”她能不要吗?多干净漂亮的手突然多了这么一个像是□□的东西。
她还怎么做别人眼里的乖宝宝?这特么就露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