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裴泽洋的爱心知肚明,她更清楚,她也爱裴泽洋。
只是她并不想对这份爱情负责,她负责不起。
可视若无睹,榨取他的政治才?能十几年后,获得皇位后的她还是忍不住在他的花言巧语下,考虑起这件事的实际可能性,实地考察了下他的家庭状况。
“您,开心么??”镜中立于她身后的青年长身玉立,玉白的手温柔地握着她的长发,好似捧着什么?宝物般认真。
“裴秘书,你的家人很不错。”
韩卓云话音刚落,就被身后的青年纠正了:“这是私人时间,您不应该称呼‘裴秘书’。”
他俯下身,手臂轻轻搂住了他的爱人。
暧昧的呼吸喷洒在韩卓云裸露的脖颈。
“那为什么?还称呼我为‘您’。”卸去皇冠的女皇询问着她的秘书长。
“您分明知道……”
因?为爱,所以尊贵。
因?为我爱您,所以你是尊贵的您。
韩卓云不知道何时她已经按下他的脑袋,狠狠撕咬着这整天惑她心弦的唇。
他的眼镜被她扯下丢在一旁,一双桃花眼也终于解开了镜片的束缚,绽放着他的无边魅力。
别人都当她养了条忠犬,唯有她清楚,他是一头多么?可恶的摇着大尾巴的娇媚狐狸。
一吻毕,裴泽洋慢条斯理地舔舐着唇上被咬破的血。
这已经是现如今二人的极限了。
要是再进一步,他这位凉薄的爱人大概会白嫖,那太不值当了。
他微微侧过头,镜中两人金边的皇家服饰交叠着,暧昧无边。
在阴影处,他扬起笑,经历了十多年,他终于像无法解开的藤蔓,紧紧地缠在至高无上的爱人身上。
在裴泽洋与韩卓云走后,裴容叹了口气,意有所指地说道?:
“喜欢是藏不住的。”
姜宁明白她是在说裴泽洋与女皇之间的感情,那是鲜丽玫瑰,也是一个炸.药桶。
喜欢是藏不住的,女皇不可能不婚。
两人的感情总需要一个结果,只是不知是好是坏。
但她总觉得这句话,裴容也是在对她说的。
还没等她想明白,她已经走下楼梯,来到一层。
裴容把喝得醉醺醺的戚濂带走了,而她也在落地窗外的木阶梯上找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雪纷纷扬扬地下着,他听见了动静,有几分迟缓地抬起头,迷迷糊糊地认清来人后,他示意姜宁坐在他身边。
“坐。”
“学长你怎么在外面?你喝酒了?”姜宁很快发现了戚泽洲现在状态的不对劲。
“嗯嗯。”戚泽洲还维持着部分意识,就是说话的速度慢了不少,“我来吹吹冷风,让自己清醒一点。”
似乎是酒精的影响,让他比平日里话多了些:
“我不爱喝酒,但新年的时候会陪着爸喝一点。”
“我酒量不是很好,但也不闹事,爸和我差不多,哥酒量最好。”
“我和你说,按照以往,军区大院会划分,临时划分出一块禁飞区域,专门放烟火,十二点开始。”
“我们一起看,好不好?”
絮絮叨叨把自己想说的话倒了出来,戚泽洲转过头,一脸希冀地看着她。
他的声音又柔和又清澈,像只大型犬一般坐着的他怎么看都是又乖又软的样子,让姜宁完全无法拒绝。
“好!”坐在青年身侧,姜宁抬头仰望漫天雪花,心中对接下来的烟火盛宴充满了期待。
好像是很小的时候,父母也带着她放烟火。
那时候妈妈老是怕她受伤,但她和爸爸一直会玩得很尽兴。
那时候还有好多父母的战友,大家一起放烟火,
那时候……
正当她出神时,身旁的人突然凑了过来。
俊美的青年的一只手搂住了她,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
他双颊酡红,眼角漾出浅红的魅色,带着鲜明热度的额头贴在了她的头顶。
“你不要晃了,都变成,都变成两个你了。”
他一开口,就是一股清冽醇香的酒味。
莫名的,带着他身上本来的气息,甚至有些好闻,让姜宁都不由有些微醺。
把姜宁搂住不让她乱动后,戚泽洲满意地看到原本两个的姜宁终于变成了一个。
青年浅浅地咧开了嘴:“这样才对。”
猝不及防如此紧贴着他,姜宁的脑子里全是浆糊。
姜宁一动也不敢动。
现在,只要她一抬头,她就能亲到他带着酒香的唇了。
他喝醉了,肯定不会躲开……
在两人浅浅的呼吸声中,烟火绽放的声音当空响起。
戚家的庭院很大,戚泽洲选择的位置很好,一抬头就能将烟火盛宴尽收眼底。
但姜宁只能看到一朵朵在戚泽洲眼中绽放的烟火,是她十多年以来见过的最好看的。
她听到对方认认真真地在她耳边说道:“喂,姜宁,新年快乐。”
姜宁的耳垂瞬间充血。
得到姜宁结结巴巴的“新年快乐”后,对方好像真的醉了过去,像抱着一只心爱的大玩偶一般,还用自己脸颊蹭了蹭她的脸颊。
姜宁只觉得自己也醉得上头了。
她紧紧搂着怀中的青年,傻乎乎地回蹭了回去。
莹白的雪在天际飘洒,美丽的烟火一朵朵在天际绽放。
今夜,
藏不住喜欢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真正的成人组:在过审边缘疯狂试探
虚假的成人组:菜鸡贴贴
(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