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远宁整个人都被她推过去靠在墙上,他许久都没有说话,苏季却不给他沉默的机会,拳头更加用力地向里面按了按,还用指骨的关节顶住左右转动。
即使没有胃病的人被这么顶着也已经会不舒服了,更何况墨远宁距离上次胃出血才不过两周。
轻吸了口气,他顿了下笑笑:“小月……你弄疼我了。”
苏季虽然已经怒火满腔,但她也不是那种偏爱□□折磨的变态,闻言就忍不住又气又笑:“你也弄疼过我,不用客气!”
墨远宁偏头看了看她的脸色,笑着说:“小月,你气什么?”
当然是气他莫名其妙又是抱,又是推,又是扯窗帘,那一瞬间苏季还以为自己会像在枪战片里一样,马上要被袭击了好吗?她还小激动了一下她会说吗?
结果她只是当众表演了一下前夫前妻干柴烈火,然后被好好围观了一通!
用后槽牙磨了几下,苏季还是没把手从他胃部离开,反而用另一只手揪住他的衣领:“我看你是不打算跟我好好解释一下了。”
墨远宁勾勾唇角,笑容十分温煦,算作默认。
苏季觉得自己简直要给他这种态度逼疯,他好像总在做些她无法理解的举动,好像无论任何事情,她都是局外人,没有任何参与的余地。
偏偏她还不得已被卷入其中。
因为一次晚宴失态,就对他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似乎太小题大做,可什么都不做,又憋闷恼火得要死。
苏季恨到极处,垫脚在他唇上用劲儿咬了一口:“混账,给我肉偿!”
她咬得着实有点狠,墨远宁唇上立刻渗出了几滴血珠。
墨远宁还夸张地轻“嘶”了声:“真是牙尖嘴利。”
苏季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这种样子,总之当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墨远宁拦腰抱起,正处于被大步送往楼上的途中。
百忙中她还想起来之前他们的卧室早就被大变样了,忙捶着墨远宁的胳膊说:“客房,客房!”
她这么胡乱喊着,墨远宁竟然也能懂,在楼道里转了个弯,径直去了客房。
苏家的客房是常年收拾干净,随时处在可以入住的状态的。
墨远宁随便捡了一间推门进去,两步跨到床边,接着就将苏季扔在了床上。
他现在可没有以前那么柔情蜜意,温柔似水,扔下她的动作透着点粗鲁,接着一拉领带,露出自己的胸膛,俯身就压了下来。
苏季最喜欢抚摸他胸前紧实的肌肉,现在美色当前,忍不住就低声呻#吟了一下,双手抓住他的西服外套往下扒,还能分心说:“脱光了再来,脱光了!”
衣冠楚楚地草草办事那怎么行?她现在难得能跟墨远宁真刀实枪地来一场了,不看到她欣赏迷恋无比的腹肌和大长腿死不瞑目。
墨远宁一向定力惊人,听到她的话,略微停顿了片刻后,就自己动手,飞快地脱下衣物。
如果说苏季自从和他离婚后就再没做过某项运动,那么墨远宁显然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