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氏无语地?看着她额娘那一大串的话,待她说完后不满道:
“额娘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会去害贝勒爷的格格和子嗣?”她是那等心胸狭隘的人么?
她额娘松了口?气:
“不是便好,只当是额娘白嘱咐你?了。你?平时要多孝顺你?婆婆,别看你?婆婆平时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本事却?大的很呢,你?可千万别想着在她面前抖机灵,到时吃亏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女儿知道该如何做的,额娘省省心吧。”
“你?这丫头!”她额娘恨恨地?戳了她一下,母女二?人笑笑。
瑾瑶到了高格格处,发现银铃正在那坐着,只是母女二?人相对无言,把她给逗笑了。
“你?们母女俩这是在用眼神交流么?”
“主子来了!”银铃见到瑾瑶松了口?气,忙起身让座。
瑾瑶坐在床边,询问了小夭几句眼下的感受,见她一切都好便放心了。
银铃愁道:
“主子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这孽障也没那个野心,想要压制嫡福晋,可这偏偏赶巧和嫡福晋同时怀孕也就?罢了,还赶在同一天?生产,偏还有造化抢在人家之前生了长子,你?说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才?好?”
她都快愁死了,你?说你?这么有本事做什么,怎么就?不生个格格呢,第一个格格那也是地?位不同的。
瑾瑶无语:
“你?这是什么话?儿女本就?是天?定的缘分,哪是人力能强求的?”
这又不是现代?做试管婴儿,想什么时候怀就?什么时候怀,想生男就?生男,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去剖,再不行还能打催产针。
这一切都是顺应自然的,有什么好责怪的?
银铃头疼道:
“咱们自己是这样想,我?这不是担心富察福晋么,都怪这孽障,当初如何劝都不听,非要跟了小主子,你?说你?是自己注意一些啊,可倒好,非要跟嫡福晋杠上,万一发生矛盾叫我?们如何是好?”
她们一家子都是瑾瑶的奴才?,也是看着弘智长大的。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做出损害主子利益的事,若是富察氏记恨小夭想要报复,她们也不能回击,只能指望瑾瑶替她们做主。
瑾瑶淡笑:
“你?只管将心放肚子里吧,这么些年来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性子,处事虽然不能说完全公正,但也不会偏到哪里,只要安分守己,别说是小夭,便是其他的格格侍妾,我?也不能叫人随意的磋磨。至于富察氏,目前看来是个大度的,至于往后如何只瞧着吧,若是有异心,别说是你?我?,便是弘智都不能容得。”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弘智看着好性,其实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
有了四爷之前的例子摆在那,他会更用心保护自己的孩子的,所?以她并不是如何担心。
银铃听到瑾瑶这话才?真正放心,松了口?气,叹道:
“不瞒主子,自打她跟了小主子后,我?这心啊,就?一直没安稳过。”虽然不是亲自养大的,但也是亲生的,哪能不疼。
瑾瑶能够理?解,哪里会为了这事怪她,主仆二?人说起了外面产业的事。
“这十多年的扩张,我?这产业差不多遍布全国了,眼下不宜再扩大了,风头太盛,容易招贼惦记。”
“奴才?明白,回去就?和我?家老高合计合计,到时给主子个汇报。”都和翡铃学的,管自家男人叫老高、老赵、老左,倒是翠铃向来固执,只叫他们家那口?子“先生”。
说起来这几人过得都还不错,夫妻和睦,少有和瑾瑶诉苦的,瑾瑶也宽心不少。
没说几句话,瑾瑶就?回去歇着了。
这陪着生孩子可也非常累人,一忙就?是一天?,她的身子可受不住了,得躺躺了。
四爷却?是兴奋得睡不着觉,这可是他的大孙子啊,还同一天?得了两个,哪能不高兴?
正在书?房和邬思?道商量给两孩子如何办满月,如何取名呢。
下一辈是永字辈,说起来他们兄弟儿子都不算太少,但孙子可不多,而?他却?相反,儿子不算多,但孙子一下就?来俩,足够四爷炫耀的!
瑾瑶没有等四爷自己先睡了,她是不理?解他的想法。
今天?她只是一开始很高兴,过后也就?平平了。
有了孙子当然高兴,但也不至于这样吧,在她看来,还是生儿女时最?兴奋。
富察氏什么都向瑾瑶看齐,孩子洗三也没有办,只等满月时一起办,那时弘智也该从草原回来了。
对此瑾瑶很满意,满月时两个孩子得一起办,那得办隆重些才?行,现在就?开始得预备下了。
王府的鞭炮放了十几分钟,隔壁的八爷如何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府里的今年新添的六个小格格,八爷怀疑,难道当真有天?意的存在?
六个怀孕的女人,竟然一个小阿哥都没生出来,整齐地?生了六个小格格。
原想着他不能再生了,那叫过继来的弘昀贡献最?后的价值,给他生个孙子出来也算是没亏本。
不想那个也是个没福气的,算上这六个格格加上之前生的,十个女儿!
十个女儿没一个儿子,这运气快赶上老九和他一样好了!
没有嗣子,那他的事业便不会那么顺当,八阿哥在那一刻甚至心生了退意,没有儿子,没有孙子,这算不算是老天?对他的提示?
人,当真能胜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