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霖霖,这......是最低的。年初的时候招生,差一分六百,有个学生差了三十,已经出了学校的录取线,他爸妈是搞服装生产的,硬要让儿子进来,结果学校直接让他家把冬季校服给包了,几千个人了。”
“这不是乱收费吗?符合教育局的规定?”
王蔚笑了,“根本没收他费呀,还不兴社会人士对学校进行捐赠呀,政府还得鼓励了。人T大不就是经常有人给捐个宿舍楼、图书馆什么的吗?人还以此为荣了。真的,人家长挺乐的。”
赵霖霖不说话了。
“霖霖,我知道你是为学生好,但我个人其实并不推荐季斐进章建。你可能对章建还了解的不清楚,我这么跟你说吧,章建未来规划是走贵族路线,就我们班家长在政府就职的一划拉起码有三分之一,再不就是做生意的。当然,情况差的也有,只要你成绩好,学校不收你一分钱还倒贴。但处在这种环境中,人人花钱大手大脚的,就你一个天天掰着钱用,要换个心理素质差点的,只怕心里过不去。”
赵霖霖皱着眉,“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这些?”
“这可冤枉我了”,王蔚连忙道,“我早就想说了,可你......我之前也暗示了不少,你都快跟我急了,我还敢说吗?今天也是你突然开窍有了底,我才敢老实讲的。”
“那你还让季斐来测试?”
“这个......”王蔚侧头看了看远处的两个年轻人,两个人都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季斐一直望着远处,顾朗茳则望着他,那样的姿势仿佛持续了很久,并且两个人都极有耐心,不打算改变,王蔚突然道,“顾朗茳要是愿意帮忙,一切就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