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崽和阿牧原本都想出去了,结果看着梁耀脸上的表情,下意识的就又往门后靠了靠,两人对视一眼。
小小声道:“弟弟那么乖巧听话,他怎么反而很不高兴的样子?”
大崽问完,自己心底却是已经有了个模模糊糊的答案。
但又说不好是什?么,只询问阿牧:“阿牧哥,你觉不觉得他好奇怪?”
“是不是就是‘别有所图’?”这些日子在书塾学习,大崽可?不仅仅是读些三字经、百家姓。
也是学到不少道理的。
——这还得托付于苗大厨的手艺,不禁好些同窗跟他们关系越来越好,就连一些学兄都对他们欢迎都很。当然,始于美食不假,相处后性情相近也是真的。
阿牧看了看那人眼神之中一闪而过的愤恨,顿时拉着大崽往边上躲了躲,等梁耀从另一个门走?出去,才从门后走?了出来。
“他是想小崽他们缠着他,讲接下来的故事?”
这样他就能躲过接下来要做的事?可?一个故事再长?,又能让他偷多少懒?
而且阿牧也没忽略他最后的眼神。
“我们去找言叔叔,把这事儿告诉他。”
他们判断不了没关系,只要讲这事儿原原本本地?告诉大人就好了。
大崽自然也是同意,两人就先将糕点和饮品给弟弟妹妹送过去。
本来不想告诉他们那个人怪怪的,可?又怕他俩出门的时候,那个人又来,只好拉着悠悠到一边,告诉她看住所有弟弟妹妹,绝对不能让他们跟那个怪人单独相处。
——其实红鸢也只是有点事情稍微离开一会儿,不过多久就会过来看顾孩子。毕竟悠悠再是能干,别人家也确实是大孩子带小孩子,可?他们家到底孩子多。
还是那句话,不能因为?悠悠听话乖巧,就将这重担压在她一个半大孩子身上。
养孩子这种事,是大人的责任,不应该转嫁给孩子。
悠悠一听哥哥和弟弟的话,顿时有些紧张,唇瓣儿都被咬白了。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坚定的点头,表示自己一定看紧了弟弟妹妹。
阿牧和大崽这才赶紧出了后门往山坡去。
~
天?气是越来越热,言夙的药圃除了早晚要给喜湿的药草浇水外,还要给围栏上加个棚子,但也不能全然遮蔽阳光。
所以就给竹子上插竹子头——整个药圃的画风越发的诡异,以前只是没有门,现在头上给插了发簪似的。
俩孩子来药圃,其实也拿不准言夙的在不在,可?即便不在,他俩也只能等,因为?他们两个孩子总是不可?能进山寻人的。
好在言夙的速度快,不多久俩人就看到一大簇的竹枝飘了过来。
言夙也发现了两个孩子,将硕大的将他都要遮盖严实的竹枝堆到一边空地?上——因为?枝杈多,占地?面?积大还蓬松的要比药圃的竹墙还要高。
不过现在不是管这些的时候,俩孩子跑过来,言夙就拉着两个孩子在竹枝边躲躲阴凉。
“怎么了,这么着急?”
大崽紧张的拉着言夙的手,说他们在家里看到一个坏人。
言夙微微皱了皱眉头,自从他给大崽一颗珠子后,就又给了其他孩子没人一个,包括阿牧都有了这样一个吊坠。
即便他们没有捏碎坠子,要是真的遇上危险的时候,他也是能够感应到的。
——言夙毕竟不能一直“监控”着,即便是小孩子也是有隐私的。
可?大崽和阿牧的神情都不像假的,不过却没有急着拉他回家,那想必应该不是特?别紧急?
言夙连忙问了一句,确认并没有特?别急,这就抱起两个孩子回了家中,让他们喝点茶汤,慢慢说。
虽说是在堂屋里,但有言夙在,也能保证没有人能够偷听。
大崽捋了捋过程,开始事无巨细的给言夙讲他们看到的情况,阿牧在一旁不时的补充。
“我能确定他那个眼神,很不好。”阿牧微微皱了眉头,感觉那人的眼神里不只是有怒火,可?说的更细,他又分辨不出。
“爹,这个人是哪里来的呀?”
大崽问言夙。此前他对家里多了什?么人,都不太关心的。
——不是他爹聘来干活的,就是他爹善心收留的。
就连七个护卫,一开始还想伤害他,结果还不是在他爹的“管教?”下服服帖帖?
所以有什?么好费心的?
可?是此刻见到了梁耀的嘴脸,他却是很不放心了。
大崽问起,言夙也没说什?么“小孩子不要问大人的事情”之类的借口,反倒是将他去鹰风寨后,梁耀算计他的事儿说了出来。
——当然,并没有鹰风寨劫镖的那些事儿。
大崽一下就变了脸色。
作者有话要说:大崽:我爹真的太善良了,我要保护他
——
啊啊啊,我手废了,我手指今天早上起来伸不直,一根筋抽筋似的疼
只好去看医生,腱鞘炎
哎,我一直知道腱鞘炎,但是没想到忽然严重这么多,大概两天四万还是压力过大QAQ
本来今天还准备更小白蛇,让我缓一缓,明天再说,么么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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